” 尤落星摇头,“不对,往后看。” 尤落星话音刚落,场面瞬息变幻,如电影放映般闪过,脑海里都是他们甜蜜的片段,画面一转,是安远一家离开家去外地亲戚家吃酒的场景,只剩吴庆莲一人在家。 “怎么在这慢放了。”郑程说完,感觉鼻尖清清凉凉,“下雪了。” 尤落星环顾着四周,才一会儿,便过了几年的时间,满墙的铃铛花早已不见踪迹,爬上了一网干枯的葡萄藤。 方才还天亮,一眨眼便到了夜里,不知不觉间雪已有一尺厚,安家一家人还未回来,看来是要去几天。 一盆洗脚水从郑程身上泼来,索性透过了没有打湿,尤落星捂着嘴抿笑,假意抬头看向星空,被夜空中的景象美住。 “程爷,你看,这夜空好美啊。”尤落星指着繁星如画的夜空,“在二十一世纪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 “是啊,可惜没带相机来。” 说话间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钥匙转动门锁,可是半天也没打开,是安家人回来了?两人相视一眼,好像又不太像,决定去看看。 穿墙而过,门口站着三个大汉和一个女人,大半夜贼兮兮的在撬门。 “这不是安远青梅竹马刘花花么?”尤落星疑惑道:“她来这儿干嘛?” “还带了三个大汉,莫非是?” “快看!”郑程惊呼,急忙抓住尤落星闪开。 三人从身后拿出斧头,用力砍门锁,三两下,门破开了。 尤落星赶紧跑进去看吴庆莲,她听见动静以为是家里人连夜赶回来,欣喜打开门,眼前三个手拿斧头铁钎的壮汉着实把她吓到了,手撑门框哆嗦呆住,尤落星在一旁看得着急,想伸手帮她把门关上,手直接穿门而过。 郑程摇摇头,拦下尤落星,“没用的,改变不了。” 千钧一发之际,吴庆莲将门反锁,藏进米柜子里,透过缝隙大气不敢出盯着三人在房间里到底寻找。 尤落星不敢看,只得和郑程走出房门,她已经预料到结果,不多久,大汉拎着吴庆莲从房间里出来,相比下她瘦弱得像小鸡仔一样任人宰割。 吴庆莲越挣扎,那人手里越是用力,脖子和脸涨得青红,平日里梳得柔顺有致的头发此时被拽得凌乱不堪,嘴里塞着脏抹布,手脚被绳子绑住,那大汉攥着她衣领在地上拖行。 拖至墙角,吴庆莲吐出抹布,准备呼喊救命,被刘花花捡起棍子敲晕,偏倒着脑袋失去意识。 那棍子恰巧是扔到尤落星头上的那根,她有些错愕,不忍看下去,无能为力的紧握拳头,吴庆莲原来那么惨,听说人死后会重复当日场景直到有人超度方可解脱,如若她没人超度,那岂不是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恐怖至及的事情。 尤落星跟着那四人走出安家,吴庆莲被拖行出了村口,村口榕树里藏着几只夜鸟,听到动静惊叫飞走,早就备好的马车等候多时,将她扔上板车驾马离开,路途渐渐偏远,她看着吴庆莲此时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衣服被划烂好几个洞,心里不是滋味儿。 走着走着,她觉得眼前这地儿越来越熟悉...... 这荒郊野岭不就是她们刚刚经过的地方么,急忙跟上去。 大汉将吴庆莲扔到地上,刘花花倒了盆冷水,她呛水醒来,惊恐得看向周围,“花花,你这是干什么?我平日里与你交好,为何这样对我?” 刘花花招呼着把棺材盖打开,掐着吴庆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