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 她边吃边想着父亲说的舞会。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舞会是观察各个家族动向的好机会,而且人多眼杂不容易被发现。可以趁此机会看看各个每个家族的站队,到底是支持露西法兰还是安德烈英。这两个家族在朝堂上打的不可开交,而基本上每个家族都会选择一边。 刚好新婚夫妇因该在结婚后的在新房举办一场宴会,这是为了庆祝所谓的‘乔迁之喜’。在安格丽看来不过是被人从自己的家里赶出来,然后被迫和一个人住在房子里。这哪是乔迁,明明是绑架,而且女方还没有反抗的权利。不过还好,艾瑞斯和自己也算是从小就认识的人,这也好比那些远嫁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强。而且要是真是那样的话,她这个公爵之女也什么拒绝的权利。 在解决掉一碗土豆泥之后安格丽继续开始处理信件。 她先是给父亲简单的写了回信。 “Père, je vais bien. J’espère que tu vas bien aussi. J’ai réfléchi à votre idée d’un bal. Je pense que ca travaillera, alors je vais lui parler cette nuit. P.S. Je nerais bien, ne t’inquiète pas.” 而第二个信件是来自德利意志家族的,蜡封上面印着一朵矢车菊,看样子是他们家家主发来的。信大致的意思是,比利时他们在非洲大陆上的殖民带来了很多利益,我们其他人不应该袖手旁观。在此邀请各位参加一个会议讨论对非洲殖民地的管控。 安格丽对比利时在非洲的殖民地倒是有所耳闻,特别是关于他们是怎么对待那些本地居民,不过这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里可以带来的财富价值。一想到安德烈英家族在海外有多少殖民地就让她非常愤怒,简直是一条章鱼在全球都有触手。虽然自己的家族也在东方沿海的领地有一些殖民地,但是带来的收益远不及他们家的。这么好的竞争机会可不能放弃了。 之后的信件都是关于殖民地的管控和商路有关,反正都是关于如何使劲搞钱的,所以也没什么特别毕竟天天都有这种信件。处理完这些之后很快就到下午了,艾瑞斯也该回来了。安格丽下楼让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并且让他们给自己准备了一位土豆泥。然后她便坐在沙发上等待艾瑞斯回家,就像一个夫人等待她的丈夫回家一样。 艾瑞斯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看书,听到门响了她也不抬的说道,“回来了?” “回来了。” “那吃饭吧。” “好。” 两个人来到餐厅。很快仆人们就把饭菜给端上来了。 “你怎么就吃一小碗土豆泥?” 艾瑞斯看着安格丽面前的土豆泥问道。 “其他的都吃不下,而且这个也不难吃。” “管家,热一杯牛奶。” “记得喝了,你早上的牛奶也没喝吧。知道你不喜欢,但是多少喝点对你和宝宝都好。” “知道了。” 安格丽无奈的答道。“对了,最近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舞会的事?” “新婚舞会?” 艾瑞斯疑惑地问她。说实话安格丽真的感觉有时候艾瑞斯身上就会有一种欠揍的感觉。特别是当他边切牛排边用一种轻浮的语气和她说话。 “差不多。” 她冷冷地回答道。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东西而去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