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中飞出 青年脑海里不禁浮出: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世间美人无数,不乏有艳盖百花,风华绝代的女子。 今夜因意外起身,竟悟了何为国色天香,艳色绝世;那浮于月下的神女似天公施法,白玉精雕,如梦如幻。 一切诡异到仿佛一场大梦,青年下意识选择晃头,试着把荒唐一梦从脑海里驱散。待再次望去,月下佳人并未如梦幻、虚影那样消失。 她,竟非梦中人,而是真实的存在。 “公子。” 粗狂的声音自小楼下传来。 一前一后踏入的人见此景象,同样受到一种来自灵魂的惊艳与震撼,身形粗犷壮实的男人看向披着大氅,痴痴望月的青年,大声一唤,唤醒了青年,也唤醒了停滞的一切。 噼里啪啦! 雨化作的冰丝、冰珠子,顿时落了一地,如珠飞玉碎。 天上神女似受到惊吓一般,竟也随飞舞的落花,飘飘落下。 见其迅速坠落,青年心里一颤,身体比想法更快地踩着木栏飞身而上,火红的大氅在他身后化作一双赤红的羽翼。 青年身姿轻盈,动若游龙。 在神女即将落于屋顶前,一手将其拉入怀,另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手下触碰到柔软,苍白的病容浮起酡红,鼻尖满是馨香,乱人心神。 她的胸脯有微弱起伏,肤色洁白光滑宛如上等羊脂白玉,鬓似乌云比墨浓,眉如远山含黛色,双目紧闭笼烟云,似有万般心事难解。 两人身处花海如双蝶交缠,翩翩落地,茶花见状同身边的大管家杨无邪飞身上前。 “公子。” 眼睛瞪大,茶花惊愕:“这、这是人,还是天仙呐?” 女子实在太好看。 好看到不应该用好看来形容,甚至是用美都不够的地步,绞尽脑汁不知该以什么词语来形容。 她此时气若游丝,脸色苍白到毫无生气;长长、卷卷的睫毛结起白霜,连眉上也同样开始覆起冰霜。 杨无邪到是显得冷静,他身型瘦长高挑,比一般人都高,低头便将苏梦枕怀里女子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蹙眉:“这…位姑娘似有不妥。” 苏梦枕点头。 怀中人体温冰冷,冷得犹如抱了快寒冰在怀,最糟糕的是她身上还在不断有结冰的迹象。 “无邪,唤三姐来。” 仅仅几息间,女子的面容都覆盖上晶莹的白霜,衣服上也逐步染上霜花。 当机立断,苏梦枕决定先把人抱回他的卧室,由于常年受顽疾所累,他的卧室在冬春两季都是最温暖的地方,更适合女子现在的状况。 他脚步极快,抱着人入了房。 屋内的温热似乎带来了些效果,女子服饰上的霜花生长的速度减缓。苏梦枕时时关注着变化,来到床榻前本想将女子放下,然而尴尬的是女子此时双手交缠着,紧紧环在他的脖颈间,使他一时无法将人放下。 如此亲密的状况,哪怕是苏梦枕再如何心性坚定也会心神不定,不敢去看宛如白月入怀的女子,偏着头,语气温柔:“姑娘、姑娘,请松手。” 可未曾想他的轻声使女子反而将他抱的更紧,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眼见两人间距离越来越近,这下苏梦枕连耳根都熟透了,就任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