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的姿态。 飞坦往旁边躲了躲:“痒。” 她挪开头,把散在肩胛骨和脖颈侧的头发都甩到脑后,伸出一只手拢住,然后塞西诺重新搭到飞坦耳边:“这样行了吧。” 这回飞坦身体和脖子不动,只是稍稍调整了下巴的位置:“勉强。快点说。” “这里的女服务员更新换代很快,好在由美子之前连拿了好几月的销冠,一些女服务生对她印象深刻。”为了避免说话的气流吹到飞坦耳朵上,降低对方的配合度,塞西诺非常有分寸的找了一个稍微侧开的角度,“她们说由美子一开始靠着人美声甜拿捏了不少客户,但随着新鲜劲儿过去,不是特别‘放得开’的由美子业绩就下划了。” “刚好这时候,酒保还发现由美子在外面有个‘男朋友’,巧了,没多久那个‘男朋友’就欠了赌债。为了还‘男朋友’的赌债,留美子延长了工作时间,还把以前买的奢侈品都低价出给了这里的‘小姐妹们’,只留下一个‘男朋友’送的手包不舍得折价卖掉。” “为了止住自己酒水销售量的下滑趋势,由美子接受了酒保的意见,用了这里特有的‘爱情药’。”塞西诺说到这里,看好戏般地反身点了点满桌的酒水,重点点了飞坦喝掉的那一杯,“美杜莎酒吧的酒保会把这种药的A成分下到酒水里,B成分注射到女服务员身体里。” 空下来的酒杯最底端,还有一点点落回杯底的粉色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出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