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让你见笑了,我这小儿子太过任性了些。” 后一句话是对着刘堇禾说的。 哪知刘堇禾根本就不惯着他,只是顺着千盛的话说:“伯母不用在意,二公子倒是真性情,我也是多番见识的,不过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实在是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一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钱千盛不知道刘堇禾是什么意思,只能说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钱洛栖捏了捏手帕,看着刘堇禾心里有些紧张,钱洛云更是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只见刘堇禾不紧不慢地将茶杯放下,“第一次见二公子的时候,二公子正在钱家大门口对着仆人刁难,围观者数众,二公子却毫不避讳的大谈男女之事,更是将自己的哥哥牵扯出来,我也不知道工资是怎样想的,就算兄弟之间有些矛盾,说开了就好,又何必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那样诋毁,倒是让别人看了钱府的笑话。” 钱千盛听了脸色便有些不好看,钱洛云见状缩了缩脖子,气愤的盯着刘堇禾,好似要将她吃了一半。 “想着是一家人,我当时便说了几句话,调解一二,还以为二公子会听进去,不料几天前文昌寺之行,我偶遇大公子,便邀其共赏秀林风景,怎知二公子竟纠集一众人非要前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扬大公子与其他人——”刘堇禾似是有些话说不出口,她看向有些躲闪的钱洛云,疑惑的问:“我倒是想要问问二公子到底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三番五次的要抹黑我未来的夫郎,以后毕竟是一家人,难道二公子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我刘家名声倒了,难道对二公子有什么好处不成,若是过往有得罪二公子的地方,还请二公子原谅则个。” 刘堇禾没有说钱洛云是针对钱洛栖,只说他是对自己不满,将主要矛盾从兄弟之间转移到两家之间,也省得钱洛栖在她走之后难做。 “竟有这样的事。”钱千盛内心怒火旺盛,尤其是被一个小辈说到脸面上来,更是让她面子上过不去,怪不得,前两天钱洛云还对她说钱洛栖在文昌寺怎样怎样不守规矩,丢了钱家的脸,害得她还将洛栖责罚一顿。 原来事情竟是这样,也不知道当时被多少人看了去,她竟一直都不知道。 钱千盛怒从心起,一扬手就给了钱洛云一个清脆的巴掌。 “你这不孝子,竟在外面这样丢人现眼,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娘!”钱洛云尖叫一声,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钱千盛。 他虽然是庶子,但因为从小就受宠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动他一指头,如今竟因为一个外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钱洛云恨极了,提着裙摆就像刘堇禾冲了过去,“你这个坏人,流氓,都是你害的!” 刘堇禾装作惊讶的样子,忙躲开,“二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好歹也是大家贵公子,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失态的事情?” 钱千盛见钱洛云在外人面前都敢如此放肆,更相信了刘堇禾说的话,更是生气了,拿起茶杯就摔到了钱洛云的小厮脚下。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公子拉走!” 青竹青鱼忙上前拦住发疯的钱洛云,连哄带劝的将他拉走了。 看着刘堇禾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是没见过这样的泼夫一般,钱千盛顿时觉得老脸上挂不住,“那个,让贤侄女看笑话了,云儿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大概是病了,我回头就请镇上最好的大夫来看一看。” 旁边正襟危坐的诗从语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