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相投的很。 “小美女,我叫王韬,他们都管我叫韬哥。”王韬端来一杯白酒,“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找我最好使,真的,你找老曹都不一定有找我管用,因为老曹是大忙人,领导别提有多倚重他,恨不能天天把他给拴在会议室。” 王韬讲话听着挺有趣,其他同事都被逗笑了,尤其是曹主管,笑得最顺心,因为王韬在奉承他。 阮桑桑接过王韬的酒杯。 就在王韬得意地朝曹主管挑眉时,她却又放下酒杯了,并说,“我说过,刚才那杯,是最后一杯。” 包间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王韬恼怒的声音,“长的好看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时,曹主管跳出来当好人,“王韬,你够了啊!人一个小姑娘,喝不下那么多酒。” 这话说的,王韬更来气了,合着就他一个恶人,“老曹,你……” 曹主管赶忙拉王韬到包间外面说,等两人重回包间时,发现阮桑桑已经走人了。 “这也太不懂事儿了!”王韬气得摔了酒壶。 其实阮桑桑是被陈倩雯叫走的。 陈倩雯去送应季时装,送到门口才发现阮桑桑没在家,只好打电话给她。 而阮桑桑呢,正被蝇营狗苟的事围困着,手机一响,她如逢大赦,终于有理由提早离开了。 “放门口就行了,等我到家再搬进去。”走出饭店,阮桑桑才感受到空气的清甜,酣畅地呼吸一口,才跟陈倩雯讲。 “你在哪里啊,听背景音挺吵。” “刚在跟同事聚餐。” “同事?你入职了?什么时候的事?时老板知道吗?”陈倩雯一连串问号。 “陈倩雯小姐,你拿一份薪水,还操这么多心,你累不累!” 陈倩雯笑了笑,“抱歉,职业习惯。” 跟陈倩雯通完电话后,阮桑桑有些头昏,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她赶紧拦了辆出租车,让师傅送她回家。 到家门口时,确实看到两只大箱子,阮桑桑走路都是虚浮的,根本搬不动它俩。 平时录完就开的密码锁,今日偏要跟她作对,她摁到系统锁死,都没能打开门。 真是太气人了!连电子锁都跟她过不去! 阮桑桑站不大稳了,蹲在地上缓酒劲儿。 “桑桑,你怎么了?” 阮桑桑模模糊糊听到有人问她话,抬眼一看竟是时盛晨,肯定是秘书小姐又跟他打小报告了。 时盛晨打开门锁,抱阮桑桑进了家。 裹进绒毯里后,阮桑桑才觉得踏实了,可以闭眼睡觉了。 第二日,闹钟滴滴响,是阮桑桑定的上班闹钟。 额角好痛,阮桑桑伸手揉它。 谁知还没揉两下,就有手替她揉了,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睁眼看。 是时盛晨! 阮桑桑断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解锁吗,怎么闹钟都响了,更可怕的是时盛晨也在她的床上。 “你……我……”阮桑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该问什么。 “你昨晚喝醉了,抱着我,不松手。” “胡说……我……酒品很好的……”阮桑桑是练过白酒的。 时盛晨眉毛微挑,似笑非笑地问,“你确信?”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