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黑打开手电,开始看毛料,看着看着,他就在毛料上画个圈,对崔石开说,“这一块是高冰种,但裂多,开不出手镯。” “看着得有4-5斤吧。”另一位总部的同事插话。 大黑继续往下看,“底黄,堵性有点大。” 大黑摸过一遍后,用手电筒敲敲高冰种那块,“这块品质确实高,可以赌戒面。” 就是说,裂多,做不出手镯,但能做数套戒指出来。 “你看看去。”崔石开对阮桑桑说。 大黑让开位置,几个大老爷们挤在一起看没啥,跟个姑娘挤,不大合适,尤其还是她这种超级漂亮的女孩子。 阮桑桑也在那坨高冰肉上徘徊良久,不拿可惜,拿了又怕堵跌。 “投标600万,你觉得能拿下不?”崔石开问阮桑桑。 “难。” 总部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心道:这个小姑娘也是懂一点的。 只有崔石开,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在笑。 这块算是中意的,但也不尽如意,所以崔石开让大黑写下600万竞标价,投进竞标箱,要是中了的话,届时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们。 几人继续往里走,见到几块青色的毛料,他们都被吸引住了。 刚才那块毛料身上还沾着皮壳,而眼前这块已经完全剥干净了,而且还被卖家打磨过,翡翠肉已经很细滑了。 崔石开压灯去看这几块青色毛料,爱不释手,边看边咂舌,“乖乖,高品质部位已经到了玻璃种。” 掂着也就十来公斤,强电光直接打了对穿,毫无疑问的好料。 “有玻璃种啊,哇,给我瞧瞧。”大黑如饿狼般,抢崔石开手中的毛料。 玻璃种可不常见,其他几位同事也都一涌而上。 别说,还真有,大黑嘿嘿直笑,“能出7-8条玻璃种手镯,崔总监,这你都不心动?” “光心动有什么用,搬回家才是自己的,开始估价吧。” 崔石开递给阮桑桑一块,给她看。 她看到的那块,不是玻璃种,但肉质也很细腻,胶感很足,只可惜块头小,出不了手镯。 她在心里默算,7-8条玻璃种手镯,按每条卖到200万来算,这块毛料至少要标到2000万才有可能中。 “就标1800万。”总部的同事合计之后,跟崔石开探讨。 “桑桑,你说呢?”崔石开问。 听崔石开喊她“桑桑”,她一时有点难以适应,“哦,除了7-8条玻璃种手镯,还能做雕摆件、挂件,所以我觉得……” “大胆说。”崔石开鼓励她。 她说,“2000万都嫌少。” 大黑不乐意了,“你这一张口,就是几百万的差价,那可都是钱啊,你付啊!” 讲一下自己的想法都不可以吗,这也能被责怪,她不吃这种亏,“既然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就按你说的来好了。” “哎,你……” 大黑还想再辩,被崔石开拦住了话头,“这不是还在商量呢,每个人心里的称都不一样,没人说你的称不对,你干嘛非要说别人的称不准。” 偏袒的这么明显吗,大黑冷笑下,“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几个就是来陪衬的,要不你俩商量得了,我们都回家歇着去。” “大黑,说什么呢!”总部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