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原石稳稳地落在了俩人的推车上。 翁玉榴频频回首看推车上的僵皮,真是越看越觉得心在滴血。 阮桑桑有自己的想法,要是赌那种砂皮,那一灯透到底,摊主肯定往死了要价,而且切出来也可能会凉,还不如赌点别人不敢玩的。 “你看我这脑子,都把网络组给抛到脑后了,要不通知他们过来,拍一下你这块僵皮。”翁玉榴说。 阮桑桑想到秦储可能会过来,就不大爽利了,“拍其他同事的吧,我这块指不定能不能成事呢。” 翁玉榴还想说什么,阮桑桑一下又看到块灰白皮,四方形的,十多公斤的样子。 阮桑桑对着看了一圈,最后摇头说,“石性太强了,侧灯一打,看着种水都不够了,风化的致密结构性也不够。” 翁玉榴心稍安,辛好不是见了就要买,还是有些判断力在身的。 翁玉榴又回头看推车上的僵皮时,无意间看到秦储就跟在不远处。 俩人四目相对后,秦储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你们已经选到原石啦,我来给你们推车吧。” 秦储去接阮桑桑手里的推车,她不想跟他拉扯,就松手了。 翁玉榴问他,“也没通知你,你怎么自己就过来了?” “出来随便转转。” 秦储落视线在阮桑桑身上,她今日着装简单,仅白衬衣和烟管裤,即便这样,也掩盖不住她的盛色,像极了从前朝贡的南珠。 翁玉榴笑笑,“那我俩可真走运,白捡个劳动力。” “乐意效劳。” 秦储开百万级别的车上下班,脸也不丑,身形高高瘦瘦的,在百川玉石还算抢手,翁玉榴对他也不排斥,俩人聊的挺投机。 阮桑桑大部分心思都在挑选原石上,偶尔听一耳朵俩人的交谈内容,但不插嘴。 “这块石头看起来真漂亮。” 阮桑桑正拿着一块大马坎石看时,秦储忽然凑了上来,还夸石头好看。 原石是典型的黄皮,外形呈圆条状,一侧开满了蚯蚓窗,翡翠肉露的很明显,拿白光灯一照,会呈现非常漂亮的天空蓝质感,给人一种错觉:种底很不错。 阮桑桑递大马坎石给秦储,“你喜欢啊,那让给你好了。” 秦储这几年也拍过不少原石,但这块大马坎石视觉效果真的很好,要是拿它做宣传照的话,肯定很吸引人。 他接过石头,盯着看。 翁玉榴从秦储手中夺过大马坎石,“你是不是傻啊,她在逗你呢。” “什么意思?”他没明白。 “这种料子,拿白灯照,怎么看都是种老底好,实际上就是一个糯化。”翁玉榴放大马坎石到摊位上。 他听个大半懂,“就是说,这块原石不值得入,对吗?” 翁玉榴笑着说落阮桑桑,“你也真是的,欺负他一个外行做什么?” 这很过分吗,阮桑桑不觉得,要不是他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又怎么会捉弄他。 这块大马坎石呢,打黄灯看它,又是另一种结果:它出现了牛血雾,翡翠肉注定会灰。 在原石中,出现红雾和黑雾,都是不大好的征兆。等给它切出一角后,就能看到它翻灰的真面目,根本没有什么天空蓝。 阮桑桑就是看准了这块大马坎石只是假漂亮,但外行人肯定会被吸引。 被忽视,秦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