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那人还是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那凶手见你身手敏捷,不敢再来找你了?”安双柏欢快地在打的地铺上翻滚。 安双柏在房外守了两夜,阮桑桑又赶不走他,只好让他进屋来,打地铺。 “睡觉,哪那么多话。”阮桑桑依旧嫌他吵。 安双柏支起手肘,看着阮桑桑问,“你睡得着吗,我太兴奋了,睡不着。” 阮桑桑闭上眼,不再理会安双柏。 睡到半夜时,窗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阮桑桑一下就惊醒了。 阮桑桑睡在四楼,凶手沿着排水管是有可能攀上来的,她没敢打草惊蛇,握紧了枕头下的剪刀。 几秒之后,阮桑桑听到了划玻璃的声音,应该是凶手正用玻璃刀切口子。 切完口子,窗户的锁扣声,啪嗒响了下,紧接着就是开窗声。 阮桑桑看眼安双柏,见他也已经睁开眼睛了。 安双柏的地铺打在靠门处,隔着床,看不清窗户那边的情况,就悄悄指了指窗,提醒阮桑桑。 阮桑桑耐心地等着,等凶手走近时,阮桑桑一把用毯子套住他。 安双柏一跃而起,拿着水壶就开始砸凶手,凶手想还手,被阮桑桑一个巧劲给扳倒了。 安双柏对着凶手壶打脚踢,也就五六分钟,凶手就没力气还击了。 安双柏开了灯,阮桑桑扯开毯子去看凶手,只见那凶手跟晕厥过去似的,闭着双目。 “喂,醒醒!”安双柏想去拽凶手。 凶手却忽然亮出一把短刃,刺向安双柏,要不是阮桑桑眼疾手快推开了安双柏,安双柏就中招了。 凶手趁着间隙,爬起来就往窗边跑,阮桑桑一个水壶砸过去,凶手“啊”了一声,又倒地了。 阮桑桑这次没放松,拎着一把剪刀就过去了,用剪刀抵着凶手的喉咙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来。”凶手嘴硬。 阮桑桑可不吃这套,她撑开剪刀,对凶手说,“我一剪刀下去,你这喉咙可都断了!” 凶手见她长相娇嫩,料定她只是放狠话,吓唬吓唬人,“就你?” “对,就我!”阮桑桑确实没敢剪喉咙,但她直接剪了凶手的耳朵。 凶手疼得直嗷嗷,阮桑桑冷眼看着。 安双柏有被眼睛的场景吓到,阮桑桑怎么这么狠厉,跟白天判若两人。 “说!”阮桑桑逼问凶手。 “时……时家……” 哦,还真的是时家,阮桑桑深吸口气,继续问,“是张艾绒吗?” “不清楚,找我的叫耿叔。” 耿叔吗?那是二老的意思,还是整个时家的意思? 阮桑桑缓缓起身,对凶手说,“你走吧。” 凶手爬起来,赶紧沿着窗边的水管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