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其中两块切垮了,其余切涨,切涨的转给了胆大的玉石商,共收取他40万,净赚25万。 这下,就算青黑石切的不那么如人意,也能勉强保本了。 转手完玉料,阮桑桑跟大伙说,“我还有一块玉料,品相很好,要是谁有意向的话,可以明天再来观战,也可以知会朋友一起来。” “也是你前几天去缅甸收的?”玉石商问。 阮桑桑说,“当然。” “那我们肯定来,就算不买,也捧场不是。” “那先谢过大家了。” 跟大家说定后,阮桑桑和徐瑾欢就回了住处,其实阮桑桑还是很有顾虑的,青黑石料大,品质好,会不会在场的收不起,到时候还得转场卖。 晚上,阮桑桑一时有点睡不着,睡不着就起来了,到阳台上吹风,还拎了罐冰啤。 阮桑桑刚扣开啤酒罐子,汽都没滋完,就见徐瑾欢出来了。 “睡不着啊?”徐瑾欢在阮桑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告诉阮桑桑,“我也是。” 最近阮桑桑也没心思想别的,也没多关注徐瑾欢,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怎么了?” “你还记得朱照厚吗?”徐瑾欢问得犹犹豫豫的。 阮桑桑摇摇头,“谁啊?” “就那间KTV的老板,之前你在那家醉过酒。” “哦。”阮桑桑想起来了,“有点印象,但不深。” “之前你离开那段时间,我又碰着他了。” 看徐瑾欢欲言又止的,阮桑桑想着应该是有好事发生,就笑着问她,“然后呢?” “他……”徐瑾欢没好意思说出口。 阮桑桑替她说,“跟你表白了?” 徐瑾欢夺过阮桑桑手里的啤酒,猛喝了两口。 阮桑桑盯着徐瑾欢看了会儿,哪怕正值黑夜,也能感觉得出来徐瑾欢脸红心跳的。 “我不了解他,也不好下论断,但若是你喜欢,那我就支持你。”阮桑桑说。 徐瑾欢有点慌,怕朱照厚知道了有想法,“可是我以前……” 谁还没个以前,只要放下了不就好了吗? 阮桑桑安抚徐瑾欢,“以前怎么了,谁没年轻过,总不能被蛇咬过一次,就总绕着井走吧。” 阮桑桑进屋,拉开冰箱,又拿出一罐啤酒,重新走回阳台,坐下,拉开罐口。 “那你放下了吗?”徐瑾欢忽然问。 阮桑桑一口酒噎在喉咙里,呛了几声。 “时候不早了,喝完赶紧休息。”阮桑桑说。 第二日,阮桑桑到小作坊时,小作坊已经围满了人,别说这些淘友们还蛮积极的,可能是都挺久没开张了,想捞一把。 阮桑桑放下石料后,很快被玉石商挤到外围去了,大家都围着看。 阮桑桑无奈地笑笑,对徐瑾欢说,“不知道的,还以为玉料是他们的呢。” “没办法,谁叫狼多肉少。” 作坊老板从人堆里挤出来,一脸兴奋地问阮桑桑,“打算怎么切?” 老板叫洪河,男,大约四十岁,做这行一二十年了,眼光是有的。 “先把红皮那侧切个大盖。”阮桑桑说,她想先看成色。 “好勒。”洪河开始抬高嗓门吆喝,“都让开、都让开,还看个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