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侦探桑上线,“我算庄茜摇摆了会儿,上下也错不了两天吧,也就是说他俩在本周内见过面。” 银桥拍下阮桑桑,“你是魔怔了吗?见面又不代表发生了什么。” “我都没见过那张照片,说明照片不在婚房,他总不能时时随身携带吧,肯定是放在某处了,也不可能是放在大街上吧,至少会是个封闭空间……” 见阮桑桑的情绪起伏很大,也越说越激动了,银桥一下就怕了,“桑桑,你冷静下,就一个庄茜而已。” “我的梦要塌了。” 银桥忽然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还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吗?” 阮桑桑的情绪像洪水决了堤,冲得她手指发麻,她想攥拳,但手指没有办法回缩,她甚至还有想到,这场梦要是塌了,她是不是就不复存在了。 阮桑桑睁大了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银桥说,“银桥,桥桥,我想我妈妈了。” 银桥抱着阮桑桑,“冷静下来,没事的。” 阮桑桑很快就不再动了,银桥吓坏了,喊旁边的人叫救护车。 在去医院的路上,银桥打电话给时盛晨,语无伦次,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出事了……医院……” “哪家医院?”时盛晨问了,但银桥没答。 后来还是随车的医护人员接过电话,报了医院地址。 时盛晨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在他见到阮桑桑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彻底醒了——她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眼底微寒。 与出门前,判若两人。 阮桑桑冷静地对银桥说,“医生说没什么,我可以走了。” 银桥战战兢兢地望向时盛晨,完全搞不清现在的阮桑桑是个什么状况。 阮桑桑往病房外走,在经过时盛晨时,没等他开口,她就先说了句,“时先生啊,多谢照顾,这段时间辛苦了。” “桑桑,别这样。”他说。 “诊疗的费用,回头我会打给你。”阮桑桑继续往外走。 他问,“你要去哪里?” “去婚房收拾我的东西。”她甚至还主动说,“时先生方便送我一程吗?” 银桥追了几步,阮桑桑跟银桥说,“银桥,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别跟来。” 时盛晨的车就停医院外,俩人上车后,就往婚房去了。 路上,时盛晨说,“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只是你之前觉得那些是梦话。” “明白。” “庄茜她……” 她打断他的话,“代我向庄小姐问好。” “问什么好,我要跟你解释多少遍,你才肯信。”他急了。 “请转告她,照片的事,我不会就那么算了的。” “这件事我会处理,用不着你动手。” 她笑笑,“你随意,我也碍不着你。” 他气得也想跟着笑,之前整日盼着她清醒过来,现在好了,醒来就翻脸不认人,早知道还治什么啊,就该让她一直稀里糊涂地活着,再生俩孩子,安安稳稳过一生,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