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要教燕明月，让顺一块儿。 就是想让干待着罢了。 两人坐在桌子两头，一个垂头丧气，一个学得颇为认真。 沈氏交代的事，燕明月都认真，过来的时候还会拿自己做的鞋垫袜子之类的，礼数相当周全。 燕明月本来是想问问为何五妹妹在，但一想，五妹妹估计早经学会这些了，自然就学了。 亲事没定，没五妹妹那么聪慧，嫡母终于管几次，燕明月想抓紧点。 下雪这几日，燕明玉和燕明月都在账房，先生教完沈氏再过来，抽账本考，若是错了，晚上还要再看。 有时燕明玉出错，有时燕明月出错，燕明月以前嫡姐很聪慧功，什么都会错，性子温和清冷。如今虽然懒散了些，但感觉更亲近，会冲笑。 原来处好关系就这么简单，只要存害人的心，姐姐会笑着和说话，明荞会甜甜地喊三姐姐。 燕明茹年纪尚小，没学这些，对说话时止住的酸意，燕明月觉得这样挺丑陋的，以前就是这样。 燕明月心里感激，想着给燕明玉做些东西，这般少了算计，心里敞亮了少，孟小娘说的话就当放屁了。 孟小娘重新笼络了燕国公的心，自从苏小娘有孕，加上燕明轩落榜，燕国公两处去得，孟小娘又成了燕国公的心头好。 孟小娘总是顺着燕国公的心说，自然把燕国公哄得开开心心的，然后就越发和沈氏有隔阂。 燕明月觉得，让孟小娘说沈氏的好话，比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 孟小娘还琢磨着怎么把苏巧慧的孩子弄掉，那孩子经三个月大了，入冬之后苏巧慧很少出，就待在屋里养胎。孟小娘敢买通身边丫鬟，然一问就是做的，这事儿只能从长计议。 在，燕明月是羡慕五妹妹和二姐姐母亲们一块儿待着，很是舒服，说的就是普通的常话…… 今日冷，加点衣裳，刚从外面来，别急着把大氅脱掉，有没有特别想吃的……都是些很平常很熨帖的话。 明荞在母亲身边和在身边一样，爱说爱笑，爱调皮捣蛋，想去哪儿就是想去，想去想要什么会直说。 明明前两年还是个爱低着头，只来请安别的什么都说的小姑娘，母亲把五妹妹养得可真好。 燕明月出想着，五妹妹算守得云开，在梧桐苑待着了。 燕明荞喊了声三姐姐，“玉芳斋带来的点心，三姐姐拿去吃。” 燕明月过来，看了一，点心很好看，盒子装着，有淡绿色的，有粉紫色，一朵朵漂亮的奶油花。 有铺子，自然月初账，是丫鬟出去拿利润银子带来的。 还有三包油纸包着的，燕明荞解释说是饼干，“三姐姐，这个和桃酥的口感差，过更香甜好吃些，里面有葡萄干儿，可甜了。” 燕明月点了点头，“谢五妹妹，五妹妹要是缺什么，大可上城西的杂货铺去拿。” 燕明荞哎了一声，又让林香去给别的院子送点心。 上个月利润错，分了将近一千两银子。 刘掌柜自己会去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