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了。 结果被顾夫人叫去问，哪件衣裳好看。 顾绵：“什么？” 在印象里，母亲不是一个喜好打扮的人，而且父亲为官，虽然家里人能穿绫罗绸缎，但衣物上没有刺绣，首饰贵重的也有，但不多罢了。 平日里穿衣方能见人就行，母亲一不在意这些，何时关过哪件衣裳好不好看了。 顾夫人：“哪件衣服好看一些，你看这秋衣有点臃肿，是不是穿薄一点好看？” 毕竟四十多岁了，身段比不上年轻人，这又是第一次式见燕国夫人，于情于理，都该慎重些。不管结果如何，都该把态度给拿出来。 选身方体的衣裳，搭配首饰来，别人见了也会高兴。 顾绵咽了咽口水，问道：“母亲这是要见什么人？” 顾夫人说道：“一位贵客。” 没多说，看女儿稚嫩的脸庞，觉问女儿能问出什么来，后还是自选了件颜色浅的，年纪应该比燕国夫人长几岁，穿这个颜色显年轻些。 顾绵见母亲没说的意思，觉可没意思了，“行了，您用我跟吗？” 顾夫人摇了摇头，“你留在家。” 不让绵绵去，自去就好了。但若亲成了，明荞登门来，绵绵肯定在的。 顾绵：“那女儿回去了。” 顾夫人道：“急走做什么，我还有话想问你呢，今儿出门玩怎么样？” 知道女儿是和明荞出去的。 “还愿倒是还了，不过山上素斋不太好吃，晚上我们是在明荞铺子里吃的，味道可好了，嘿嘿嘿。” 顾夫人忍不住嘱咐了几句，“出门在外，别总让明荞花银子，哪怕是的铺子。该花钱的花钱，没了银子跟我说。也不许仗你年纪小就跟在家一样，知道么？” 顾绵点头听训，“女儿明白。” 珍惜这段友情，尽管日后明荞做不成的嫂子，但是总归还能做好朋友。 顾夫人道：“行了，回去吧。” 第二日，依旧是个晴天，安阳侯夫人顾氏又去了一趟燕国府，把自打听出来的和沈氏说了说，沈氏自然留吃了饭，这一日一日的，很快就到了十月初三。 沈氏去见了顾夫人，其安阳侯夫人顾氏作陪，三人约在了茶楼，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高台上的说书人也说了一个多时辰的书。 茶香袅袅，屋里暖和紧，三人相谈甚欢。 在沈氏看来，顾夫人还算好相处，人的确和婉，身上带书卷气，说话不是那种慢吞吞的，但是就和别人还不太一样。 也挺好说话的，知世故但不世故。 三人也就说了说两家的情况，沈氏主要是听顾夫人说，顾氏在旁，时不时夸两句在两边的孩子，沈氏偶尔也会插几句嘴，通过这一个多时辰的谈话，顾言也算了解了。 不过，顾夫人说话自然还是以夸赞居多，这也在沈氏的意料之。 把顾夫人的话往下面稍微减个一两成，差不多就是顾言本来的样子。 的确聪慧，但不是死读书的子，自这边还做一桩生意，每个月约有几百两银子的进项。 陈氏知道这些银子燕国府来说不算多，但是顾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