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敏接口道:“要不烧死吧。” 沈清如答:“挫骨扬灰,怕是没有来世,而且火烧太疼了,万一没烧死,烧残废了,那才造孽呢。” 吴秀敏挑眉道:“喝毒酒怎么样?” 沈清如摇摇头,“太疼了,而且死相可恐怖了,听说还会七窍流血,肠穿肚烂。” 吴秀敏取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宝剑,“既如此,你还是自刎吧,死远点,我好埋。入土为安方为上计。”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说的那少年脸都黑了。 他恼羞成怒,一把丢开小白,“滚!”说罢,起身又往河里跑去。 鞋子还没碰到水呢,一阵清雅的香气袭来,圈住他的腰身,直接把他卷了回来。 沈清如拿着小白的另一头,神情不虞,“啧,你是真听不懂吗?” 那少年看她只是一个小女子,根本不怵她,转身又要跑,却被一股力量禁锢住了身体,脚只能徒劳的原地踏步,根本迈不出一步。 而白色绢布的另一头,沈清如一脸轻松笑意。 他怒目而视那个小女子,“你会妖法?!” 沈清如耸耸肩,“嗯。” “扑通” 那少年直直对她跪了下来。 沈清如吓了一跳。 “你干嘛?别以为你求我,我就会放了你。” 那少年膝步而行,“求你教我术法,救我山河!” “咚咚咚。” 就是三拜。 吴秀敏听着头疼。 秉着看着热闹不腰疼的心理,他戳了戳沈清如,下巴抬起,“那么诚心,要不你就收了吧。” 看着少年满是希翼的目光,沈清如轻咳两声,“你还要再寻死吗?” 少年坚毅道:“既然有活路,我就不死了。” 能屈能伸,随机应变,是个好苗子。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眼神清亮,嗓音宛如泉水叮咚,“我叫李修恒。” 那个叫李修恒的少年正是李朝夺嫡失败的皇子之一,而后有了沈清如的助益,虽说没有直接帮他夺回皇位,但是给了他前进的方向跟动力和勇气。 这也成了后面她的几项大罪“干扰凡尘俗事,改变他人命运,改朝换代”、“外泄道门仙法”诸如此类。 吴秀敏当时还为她抱不平,“那李修恒本就有皇帝命,我们不过随手救下罢了。” 吴家家主惊恐万分,一把捂住他的嘴,哀求道:“我的好儿子诶!是那沈清如救的人,是她的法器小白拉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给老子闭嘴!” 吴秀敏拨开他老子的手,不服气道:“沈清如也没教他什么仙道术法,教他一点防身的功夫跟强身健体的剑法罢了。” 吴家家主瞪他一眼,“这话我信,别人信吗?就算那沈清如什么都没教他,但是他打着沈清如神女的名号起的势,这跟沈清如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人们不关心她教了他什么,只关心这项罪名够不够大,能不能绊倒她沈清如!” 吴秀敏张张嘴,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 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给他这种感觉的人竟是他的亲生父亲,自小教他礼义廉耻,道德仁义的人。 看着儿子落寞失望的眼神,吴家家主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修真界的悲哀,儿子啊,沈清如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