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必同他说,等逛足了,最后还他个空壳子就是。” 仪琴瞧着他们手足和睦,心底羡慕异常,自己家里的姐妹说三句话两句要带刀子,更不要说玩在一处了,不打起来都是十分的造化。 而这里犹如她的世外桃源,没人旧事重提她的痛处,也不必处处吞声忍让,她处在其间,上有兄长关怀、下有姐妹为伴,着实快活。 她仰脸看向运榕,笑得灿灿:“那可多谢二哥哥了。” 运榕有点不好意思,连连摆手说不用谢,“琴妹妹好容易来一次,这么见外干什么。” 敏芝拽着他打闹,赖他偏心眼:“怎么大姐姐和琴姐姐说要什么就有,偏不给我?” 运榕笑着讨饶,兄妹两个闹作一团,最终还是做哥哥的低头,应准了说零嘴儿只许挑一样吃,旁的物件不限。 几人说说笑笑,不多时就到了寺门口,岂料往日热闹的街面,眼下却门可罗雀,清净得很。 敏芝大失所望,嘟嘴道:“怎么人都不见了?害我白出来这一趟。二哥哥,你是天天出门的,该不会摸准了没人才肯应我们的吧?” “不能啊,昨天都还一切照旧。”运榕也有些纳罕,他日常从这条街上经过,向来没有今天这般情形。 仪琴望着两扇紧闭的寺门,猜想道:“许是寺中有什么事情,今日不接香火了,所以摊贩们也就都跟着散了。” 静芝呀了一声,说:“这可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运榕到底是做哥哥的,见妹妹们扫兴,少不得要去主张,“琴妹妹远道来的,这么空转回去也忒没趣,我去问问,实在不行便罢了,否则请柱香也是好的。” 说完,他便径自往前去叩门。 那寺里负责守门的小沙弥伶俐得很,不等运榕自报家门,一眼便认出他是徐府的公子,因徐府是庙里的香火大户,所以那小沙弥也不拦他们,开了门直请他们进去。 “几位施主这边请,小寺今日有贵客到访,原要闭寺接待,但见几位诚心而来,小僧自当破例。”小沙弥抬手引他们进来,又问,“不知几位所为何事,是请香求签还是——?” “既有贵客到访,不知我们莽然入内会否扰了贵客的清净?”运榕仍在门边站定,细细问询。 小沙弥念了声佛,解释道:“无碍,施主放心进来便是,贵客已经离寺,只是寺内收拾摆布陈设的事项还有许多,所以不曾开门迎众。几位施主进来逛逛自然无妨,不过今日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小师父如此说,我们就放心叨扰了。” 既然没有冲撞贵客的风险,运榕也就没了顾忌,安心领着几个妹妹进了寺门。 “小师父,”仪琴客气问道,“今日净空师父可有闲暇?” 净空是灵云寺里颇有名望的高僧,当年东梁走失时,正是这位师父给了仪琴许多慰藉。 小沙弥面露为难:“这可不巧了,净空师叔还有一场法事要做,恐怕一时不得空闲。女施主若有话,小僧一定带到。” “那倒不必劳烦,我找师父并无要事,不过是许久未见,叙叙旧罢了。”见不到净空师父多少还是有些遗憾,仪琴每次到灵云寺,都愿意同这位师父聊上一聊,有时为解惑有时为静心,“小师父,我在后堂供了一盏长明灯,平常都是净空师父与我同去,今日他不得空,我能否独自过去?” 后堂不算寺中禁地,往日香客都可以自由进出的,小沙弥自是没有不应的道理。 “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