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莎一起去大龙山上的,其他那些人没事?” 舞师缓缓道,“山神震怒、邪魔入侵。它又不是针对所有人的...你们家那个苗美莎,是外族! 我们拉枯的山神,又怎么可能去保佑她呢? 平日里,你们给我拉枯山神,献祭过什么东西?可曾有贡品献上? 用他们内地人的话来说,那叫平时烧香...还是不烧香来着?遇到事情了,再去抱菩萨的腿?” 舞师冷笑一声,“这合适吗...平时献祭少少,惹事了求到神灵,贡品再是多多...也难啊!” 函珠美目含泪,“舞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妹妹...” 舞师其实对于罗旋给自己的药,到底效果如何? 也不敢特别的肯定。 他只是抱着试一试、为自己以后,闯出一条新的门道来的心理。 准备在苗美莎身上试验一番。 再加上干他们这个行当的人,说什么话,都喜欢说那种棱模两可的话... 神棍们,向来都不愿意用很肯定、或者是否定的词汇下结论。 治好了是自己的本事的。 治不好,那是患者的命运如此... 老闵此时,他也慌了手脚,“舞师,我们那边还有一种办法,叫做‘冲喜’。您看...能不能试一试?” “啪——” 函珠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老闵的后脑勺,“你...你,我还不够吃?你竟然还在打美莎的主意?” 老闵大叫冤枉,“我哪有啊?自打阿拉娶了你,我都没有去淼寨乱串过好伐?” 函珠怒道,“那你什么意思?” 淼卒和汉人接触的多。 所以函珠也懂一点点,‘冲喜’所包含的意思。 老闵道,“我是说...” 说着,老闵朝着不远处的罗旋努努嘴。 函珠叹口气,“如果实在是不行的话,那就依你的意思来吧。” 舞师赶紧制止,“先别慌张!等我再试试,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来。 求得我们的山神宽宏、保佑我顺利的将那些邪神从苗美莎的身上,统统驱赶出去。” “如果三天之后,苗美莎依旧没有好转的话。” 舞师叹口气,“到时候,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剩下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了。” 这家伙! 他打算用罗旋给他的药,先试上一试。 如果最终无力回天的话,舞师也能把责任,给推的个一干二净! 接下来, 舞师又是一阵羊癫疯发作,只见他口吐白沫、浑身颤抖... 他这是用当地特有的,一种“滴水观音”粘液,含了一点点在嘴里。 这种神经毒素入体,谁也得发羊癫疯... 最终, 跳完大神,舞师用烧过的符水。 让函珠、老闵去弄鸡冠血3滴,鲜黄莲半枚,早上的露珠...而且还必须是三叶草上的、新鲜露珠7滴。 加上鸭口水13滴...一滴不能多、一滴也不能少。 最后以生长了3年的大公鸡,左边的第3根翅羽搅拌均匀。 把这一碗符水,一滴不剩的给苗美莎喝下去,以观后效... 这个神棍开出来的方子,别的倒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