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右边,忙活完右边,过去复补左边... 直把老刀折腾的是满头大汗,四肢瘫软。 但却乐此不疲。 “不知死活!” 罗旋暗笑:这家伙!明天就要开始下矿井去干活了。 只是不知道明天晚上,等他收工回来之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很是期待啊! 翌日, 天才蒙蒙亮,便有看守进来,让大家伙儿赶紧起床! 从起床到穿好衣服、到洗漱完毕。 那两个女看守,只给了大家10分钟的时间。 谁要是睡意太浓,爬起来还在那里懵懵懂懂的话,这两个女看守,自然有的是办法替她提神。 要么,就是两个大耳瓜子,这算是最轻的。 要么就是一皮鞭抽过来,这算中等的。 再严重一点的,便是一根狼牙棒也似的棍子,噼头盖脑的一顿抽打! 那人就是再困,也能瞬时人间清醒... 劳工们的早饭还是有的,这倒不是大老板仁慈...妙佤第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在这里,没有“仁慈”两个字。 大老板给劳工们管早饭,那是因为到矿井里面去砸石头,全都是重体力活。 如果不给矿工们吃点东西的话,没人能够扛得住。 只不过,早饭不是在食堂里面吃。 而是有专门的人,在矿洞那边给劳工们烤红薯、或者是木薯。 罗旋趁着大家起床,纷纷乱乱的那段时间。 将剩下的2颗红薯,悄悄塞给昨夜睡在自己前后的、那2个姑娘。 太瘦了...看把这两位正直妙龄的姑娘,给饿成啥了? 等到那两位拿到红薯的姑娘,双眼含泪的将红薯塞进...实在是没地方藏,就只能放到裆里。 天气本就炎热,大家穿的也单薄。 如果身上多出了1颗红薯的,鼓鼓囊囊的,是很容易被人察觉出来的。 等到整个屋子里的39人,包括老刀在内,全部离去之后。 外面的看守再次进屋,以确认屋子里的人,全都出门下矿井干活去了。 “你就是新来的‘江嘎’?” 一名女看守靠近罗旋,很是玩味的拍打着她手上的木棍,凑近罗旋问,“我身上也很不舒服,你来帮我看看。” 江嘎,是这边叫医生的意思。 罗旋叹口气,“我擅长于医治母猪,顺带可以治牛羊。” 女看守脸色一沉! “普少,你知不知道在我们这边,如果把女人比作母猪的话...那是多么严重的羞辱?” 女看守将手中木棍扛在肩上,威胁道,“现在你就替我看看!我的肚子有点疼...” 罗旋毫不示弱,“那可能是你吃饱了撑的。” 另一位女看守也走了过来,沉声威胁,“你想找死?” 罗旋嘿嘿一笑,“吃饭之前,不得罪厨子。睡觉之前,不得罪自家的婆娘。” “而什么时候,都不能得罪的人...就是江嘎。 要不然的话,你最好求山神保佑,你一年到头不要生病。 要不然落在我手里,说不定我心中一害怕,不是雷公藤放多了、就是一不小心把砒石用过了量。” 罗旋浑然不惧,“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