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利益,就没以前那么斤斤计较了。 罗旋回到自己那座、熟悉而又陌生的砖瓦小院。 “张大孃...” “罗、罗旋?” “是我。张大孃,几年不见,你怎么越活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呢?” “啊?‘噗嗤’...来来来,大孃知道你是逗我玩。可我爱听啊,哈哈哈...来来来,大孃给你一颗糖。这可是荣威县糖果厂,新出来的橘子糖,可好吃了!” 罗旋嘿嘿一笑,“我说的是实话呀!我的‘耙耙病’早就好了,现在又不需要吃糖。” “吃!这颗糖你必须吃。” 现在的张大孃,显然比起以前更加的开朗,也更加的泼辣了。 毕竟张大孃,她也是做生意做久了的人。 怎么可能还像以前的、那种居家农村妇女,那么老老实实的呢? “就冲着你刚才那个嘴甜。我就得给你这颗糖吃,让你再说几句好听的,快夸夸我...咯咯咯。” 张大孃半真半假的,从玻璃罐里拿出一颗糖。 随手剥去上面的玻璃纸,就要往罗旋嘴里塞。 “张大姐,你这是干啥嘞?怎么逮住个俊俏年轻后生,就不放手?你也不怕张大哥回来,说他的草帽是绿色的?” 正在罗旋和张大孃,嘻笑打闹之间。 代销店门口, 传来三嫂子的娇笑声,“看着背影,这小后生有点眼熟...张大姐放开他,让我来。” “啊!原来是罗旋啊?” 等到三嫂子看清楚了,不由又惊又喜,“你...” “噗——” 只见向来泼辣的三嫂子,抬腿就踢,“你个白眼狼!还知道回来呀,你这一走是多少年? 我们几个天天聚在一块儿,就得说上几句罗旋那死鬼,又跑到哪去了?” “呜呜呜...罗旋你个忘恩负义的花包谷!” 三嫂子抽噎不止,“你先坐着。我去养殖场里,想办法搞两只鸡出来,晚上我们炖鸡吃。 不对...我再去搞两只鸭子,来个‘酸萝卜老鸭汤’,开胃又解馋。” 罗旋好奇,“养殖场里的鸡鸭鹅。都是集体财产。三嫂子你想去搞,就能搞得到?” “屁!” 三嫂子转涕为笑,“别人搞不到。你罗旋回来了,还能搞不出几只鸡鸭来吃? 要不是因为吃不完,生产队里让一只肥猪,今‘天被得病’...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张大孃看看代销店外面没人, 压低声音道,“就是!生产队长是你张大叔,大队长是彭志坤。 最牛最牛的,是管着养殖场的戴红梅他们两口子...哪一头猪今天必须得生病,她们两口子最清楚...哈哈哈。” 罗旋也跟着笑:“江内市最大的、养殖技术最先进的,正兴养殖大队,确实不差这仨瓜俩枣。 行!那我今天就吃一次现成。,就坐在这里等着三嫂子,你帮我们做晚饭。” “小事情。” 三嫂子喜不自禁的抓鸡、捉鸭去了。 罗旋问张大孃,“现在你们有没有成为目标?” 张大孃知道罗旋,暗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闻言张大孃摇摇头,“别的生产队闹腾的厉害,我们这里都还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