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子高看看罗旋,又看看余贵军。 当他扭头看见,那位满脸期待、但又感觉笑里藏刀的彭主任的时候。 不由觉得头皮一麻! 今天在场的官里面,恐怕就得数这位最大。 曹子高哪见过什么世面啊? 他平常见到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生产队的,那位支书和大队长了。 “好好说,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余贵军拍拍曹子高的肩膀,“不要怕!有彭主任给你做主。” “哎。” 曹子高颤颤巍巍走到话筒前, 开口道,“昨天中午,我刚刚喝完两碗稀饭、吃了两把泡酸菜。 感觉有点不太舒服,蹲在屋檐下打酸嗝儿...” 余贵军催促他,“没人关心你打饱嗝、还是放屁!你就说罗旋,他是怎么威胁你的就行...” 等到余贵军此话一说出口。 “噢噢噢——” 台下顿时嘘声四起。 大家早就忍不住,想喝倒彩了。现在又听见余贵军,说的这么粗俗。 台下的人,便开始纷纷开始起哄。 余贵军说话之时,嘴唇也是朝着话筒的。 所以他说话的内容,通过话筒和大喇叭,早就传遍了全场! “唉,你们荣威县基层的同志,就这水平?” 市里来的那位领导,总于有一点忍无可忍的怨气了,“我看...还是赶紧结束吧。再这么闹腾下去,只能让群众们笑话。” 彭主任也无奈。 如今会开成这个样子,早已经让他颜面尽失了。在彭主任的心中,还抱着一点小小的希望: 那就是指望,余贵军能够在最后那一刻,突然实现一个华丽的大反转。 而这个翻盘的可能性, 就隐藏在曹子高接下来,即将陈述的事情上面了。 于是彭主任忍着心中的不满,低声道,“依我看,还是再等等吧。” 唉~王领导暗自叹息一声,便不再言语。 “罗旋搞端公、跳大神那一套!” 曹子高站在话筒前, 高声道,“他在我们家院子里,公然搞封建迷信。这是和我和我的婆娘,都亲眼看见了的!” 罗旋插话,“光你和你老婆两个人,好像不能作为证人吧? 谁都知道两口子是啥关系。 你们私下里随便串通一下,我一个人,能说的过你们两口子?” 曹子高腰板一挺,“我有证据!” 余贵军大喜,“有什么证据?赶紧拿出来。” 曹子高大声嚷嚷着,“余主任,你也知道,我们两口子都没念过书、不识字儿。 所以呀, 我们就把昨天在院子里,看见的那个图桉,给原封不动的画下来了!” 余贵军伸出手,“那还不赶紧拿出来,让我看看?” 罗旋出言阻止,“不行!余主任。谁都知道你和我两个,不对眼。 等一下曹子高同志,他拿出来的证据被你一把给撕了、或者是掉包了...该咋办?” 余贵军冷哼一声,“说的我像你那么阴险、狡诈一样...” 罗旋嘿嘿一笑,“这可难说。说不定你嫉妒,我比你长得帅,就故意要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