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唉,在我想象当中,延州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彭勇毫不掩饰的失望之情,“没想到啊,就是一个灰蒙蒙的、小集镇一样的地方...比起咱荣威县的规模,感觉都还要小一些。” 罗旋宽慰他,“城市的大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你以为到了生产队里去插队之后,你还能经常去城里逛逛啊? 每天光干活,都累的你个半死!叫你去逛,恐怕你都没心思。” 由于长时间的颠簸,张晓丽此时的神情也萎靡不振。 只能懒懒的,靠着罗旋的肩膀打盹... “这位同学,你说话可就不对了啊。” 此时, 一名穿着厚厚的棉袄,还披着一件半旧军大衣的,学生模样的人。 跪在他的座椅上,扭头过来批评彭勇,“那是圣地!你要看它蕴含的内在精神力量,而不只是肤浅的看它的表面! 那四九城气势恢宏、楼宇亭台金碧辉煌,华府骏苑够多了吧?” 这家伙说话声音洪亮,嗓门又大。 说话的语气之中,总是充满着一股凛然正气,“那些锦园华府之中,里面住的,又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这家伙语重心长的嘱咐彭勇,“这位同学啊,你看问题还是太肤浅...得抓紧时间,多体会体会他老人家的着作里面,所蕴含的精髓才是。” 彭勇惊诧莫名,“你谁呀?” “哦,忘了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大良,是彭州县前往脂米县插队落户的知青。” 许大良指着大客车前面的、 一群人2男2女介绍,“这些都是我的同学,我们一行5人,都是去美丽壮美的塞北下乡的知青。” “这位同学,我看你们好像,也是去插队的知青吧?” 许大良很健谈,“而且在西京长途汽车站买票的时候,我就见到你们了。 当时也听到几句,你们说的话。” 许大良伸出手,“我们都是同一个省,出来插队的知识青年。以后有机会的话,多聚聚啊。 互相多学习学习、探讨一下我们学习着作的心得,也是很好的嘛。” 彭勇心不在焉的和他握握手,顺便说了自己和罗旋、张晓丽,是到脂米县十里铺生产队去插队。 “这么巧?” 许大良瞟一眼张晓丽,随后语带夸张的惊叹,“我们也是去脂米县,官庄生产队...两个生产队,应该离得很近吧?” 彭勇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 “哎,这位女同学,你知不知道十里铺生产队、和官庄生产队,它们之间远不远?” 许大良转向张晓丽,“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如果你晕车的话,我那里还有一点橘子皮。” 罗旋开口道,“你不用问她了,她不会回答你的。” “为啥?” 许大良脸上露出一股无辜,“出门在外、大家又是老乡。相互之间互相照顾、相互关心,这不是应该的吗?” 罗旋叹口气,“出来之前她妈妈说过,外面的人坏的很! 遇到陌生人,千万不要和他说话。她妈妈还说了,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大良脸上一红,嘴唇喏喏,终究还是借着大客车,勐然间一个刹车之际。 顺势坐了回去... 堵车了! 前面有两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