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父母, 这边觉得自家儿吃亏了、那边觉得自家女儿被欺负了。 要么就是嫌弃自己的儿太软,自个家丢了人。那边又说自家的闺女太懦弱,受了欺负也不敢吭声... 于是, 便双双跑出来,要替自家的儿女出头。 往往到了这个程度,原本就是耙耳朵的儿子,嵴梁骨也得挺起来了。 或者是本就没把这,当个事儿的女方,此时也得好好的闹腾一场,好为娘家找回一些颜面... 琐事闹成冲突、小事闹成大事。 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 往往最开始出面,带头来挑唆要闹的那些长辈和亲戚们。此时却又会转变嘴脸:一定要以和为贵嘛! 夫妻之间还能有什么隔夜仇呢? 你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嘛... 巴拉巴拉一大堆。 好人,坏人都是他们在当。 结果造成夫妻之间,彼此心里总有一个疙瘩。 老是解不开。 回到高鹏家,罗旋让高鹏婆姨把衣服穿好。 颤颤巍巍、凸凸凹凹的,看着辣眼睛... 随后, 罗旋让高鹏,提熘进来一双破破烂烂的布鞋,摆在桌子上。 这一举动,看的那个后生和王瑞瑞,心里直抽抽! “怎么样,你们自己各自挑一只鞋,挂在脖子上,咱们去村里走走?” 罗旋似笑非笑:“反正今天是大年初一,正好全村的人都在家闲的发慌...咱们去给他们找点乐子?” “噗通”一声! 吓得不知所措的那对男女,还没做出反应呢。 倒是头顶一片HLBE的高鹏,扑通一声给罗旋跪下了,“可不敢啊!罗旋同志...不不不,罗旋领导。 您若是来这么一出,那以后我在生产队里,可就活不成了!” 罗旋问他,“哦,看你的意思,高鹏你是不想闹大?” 高鹏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罗旋领导,给我留几分脸面吧。” 罗旋不理他, 看向王瑞瑞,“我觉得你还是挑右脚那只鞋,比较好一些。你看人家城里人上厕所,都是男左女右呢!” 王瑞瑞期期艾艾回道,“额男人都不追究了,罗旋同志...” 罗旋冷哼一声,“同志两个字,也是你叫的?” “罗旋领导,额、额错了。” 王瑞瑞知道罗旋手段厉害,吓得赶紧辩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真、真的。 我对着煤油灯发誓!要是我以后再犯的话,神神也不饶过我。” 罗旋问她,“你知道为什么、上次你想去服务饭店里当服务员,结果我没同意吗?” 王瑞瑞摇摇头,“我害不哈,你为甚宁愿要白富贵婆姨,也不要额去当服务员...您可别误会。” “我对罗旋领导您,没有一点怨言。” 王瑞瑞生怕惹的罗旋不高兴,连连解释,“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要说脸蛋,咱也不比白富贵婆姨一差;要论接人待物,额也不是豁不出去的人...可您,咋就不要我呢?” 罗旋叹口气,“你就是因为太、太能豁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