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分的粮食或许会真的会更多, 可老李头觉得:这些关我什么事呢? 老李头认为:只要自家的锅里面,天天能够有杂面馍馍吃。 隔三差五的,饭店那边还能拉回来牛骨汤,让大家伙沾沾油腥、改善一下伙食。 能过上这种好日子,就足够了! 至于说新社员们,他们到底占了多少便宜?老李头根本就不会眼红,更不会跳起来去指责她们... 都是些受苦人呐。 这些新社员人家痛失了所有的亲人,所有的财产,被洪水冲到这里来。 一个个的干活都特别的卖力气。 她们是真的把沟壑里的那些庄稼,当做自家的孩子,在那里用心的伺候着。 雨下大了,新社员们会赶紧去疏通沟壑排水沟。 生怕自己负责的那一片庄稼,被水淹了。 遇到连续的大太阳。 庄稼叶子开始打蔫,人家这些新社员就会赶紧去挑水过去,一棵一棵的给庄稼浇水... 既然新社员们干活这么用心,根本就用不着生产队的什么计分员,生产队长过去多说。 她们都会自觉的把这些庄稼,给伺候的好好的。 那么到了年底,新社员们多分一点粮食,那也是应该的。 大家都活的不容易,都是最底层的受苦人。 何必还要去刁难人家呢? 现在既然罗旋已经指名道姓的,要让老李头发表意见。 老李头只好站起身来。 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他家的婆姨偷偷的扯了扯衣角,示意他不要乱说。 “咳咳,这个...既然罗主任要让我来,说说我的看法,那我就胡咧咧几句吧! “我这个人没文化,嘴笨,要是说的好呢,大家伙就听听。说的不好了,大家就把我的话当个屁,别往心里去就成。” 老李头开口道,“对于新社员到了年底很,可能会多分一些粮食这个事情。 我觉得那是人家该拿的,十滴汗水一颗粮。” 老李头此言一出,老社员们一阵嚷嚷:“老李头,你是拿那些新社员的啥好处?凭甚,要替他们说话。” 老李头大声吼一句:“额说这些话,是凭着良心!我脑里头拿了她们的好处? 屁!你们看看新社员们住的,都是新挖的土窑,屋子里连口铁锅都没有,还得好几户人家,合着用同一个锅灶。 他们养的鸡仔小鸭仔,还是化妆品厂掏钱买回来,无偿捐赠给她们的。 你们说话的时候,也不摸摸良心?她们已经穷成这样子了,我能从这些婆姨女子身上,拿到甚好处?” 老社员的人群当中,有人嬉笑:“你都说了,她们都是些婆姨女子...老李头,你该不会和她们,钻了了玉米林吧?” 生产队里的人就爱说这些荤话,喜欢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那人这句话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哄笑。 坐在台上的罗旋,默默的把说这句话的那个家伙,给记在小本本上。 老李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与对方多做纠缠,“天天在沟壑里面忙活那些新社员,她们大部分都是女子婆姨。 而且还是在上次的水灾中,痛失了亲人的、无依无靠的苦命女子。” 老李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