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生产队的账目不清不楚。 那我问你,你从来没接触过我们生产队的任何经济账目吧?既然你根本就不清楚情况,那你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 “额咋解不清楚?” 郭德林冷哼,“李会计给我说的明明白白咦,我跟你说这些干啥?快快,把你们所有的账本拿出来,老子今天要当着你们算一算。” 郭德林带着这么多人赖着不走,闹出来的动静自然不小。 此时在生产队的办公室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的生产队社员。 如今大家亲耳听见,郭德林这个远近闻名的祸害,居然说是在李会计的授意下前来捣乱。 在场在十里铺生产队,社员们不由各个面面相觑:这个李会计疯了吧? 你说你和罗旋之间有意见冲突,那你们两个去闹去呗,干啥要带上乡亲们啊? 在场的不管是新社员、还是老社员,不管是心里倾向于李会计的,还是倾向于罗旋的。 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现在的十里铺生产队,所有人的日子,都是过得越来越红火。 生产队的干部们,虽然说有些时候做事手法上比较简单,甚至略显粗暴。 可生产队里的账目,那确确实实是很清楚的! 这不,在生产队新修的办公室外面的黑板上,任何一笔稍微大一点的支出,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且每个月的15号,还有月底。 十里铺生产队,都会召开一次全体社员的大会。 在会议上,除了总结近段时间的工作得失,安排下一段时期的工作安排之外。 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就是向大家伙公布这段时间,集体财产的具体收支情况。 虽然说很多细节大家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总的来说,生产队的账目还是非常明白的。 要说查账很简单,不就是收支两条线吗? 不过因为有一些支出太过于琐碎,必须得有经办人在场、当面核实,才能够查的清楚。 这些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着罗旋不在十里铺生产队的时候,要跑来查账。 人都不在现场,很多细碎的支出,又如何能够说的清楚? 所以说大家伙都知道查账是假,找麻烦是真。 社员们看到如今有人要来找事,那不是存心破坏大家伙的好日子嘛! 于是在场的十里铺生产队社员们,真的怒了! 这个生产队本身就是一个大队,众人一怒,谁能挡得住?! 十里铺生产队那边,郭德林吃了个闷亏。 而与此同时,习惯喝几口早酒的李会计,和闲赋在家的辜主任二人,正在喝酒。 酒桌上的两个人喝酒都有一个习惯:不喝的二麻二麻的,那就叫没喝好。 李会计很传统,他自然按照规矩打算把辜主任喝趴下;而辜主任也不新潮,人家也铁了心要把李会计招呼好。 于是两个典型的塞北老男人,便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肝酒。 “别光干喝啊,来来来,吃点菜。” 喝着喝着辜主任的小姨子郝梅,满脸桃花开的端进来一盘炒猪肝、几串烤羊噶,笑吟吟的走到炕桌前,“来来来,多吃点菜,姐夫,你恐怕不知道啊,现在这羊噶,太抢手了!咋解都买不上” 李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