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弄糟,徐妈妈将调子放温婉了些,道:“姑娘,你是知晓的,老爷对太太那是敬重得紧,太太在辽阳之时,虽也是知晓一些风声的,不过从未得到老爷的认可,因此也不敢造次。如今得了老爷的准信,自是不敢再有所迟疑。”
郭馥又是甜甜一笑,不疾不徐的应道:“徐妈妈,虽然您这般说了,可我们却到底不敢完全认同,您大可笑我年幼无知,见识短浅,但我也曾听闻有那拐卖幼童妇人的拍花子行径,我姨娘养了我们这么些年,下半辈子全都指望我这小弟身上呢,万事小心些总没错处。”
“我姨娘也只认得父亲一人,与太太从无来往,也不认得妈妈您。万事小心方为上策,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徐妈妈听郭馥说得不卑不亢利利索索,不由再度将眼睛盯在这小姑娘的身上。对方脸上并无一丝惧色,只是笑吟吟的望着她,甚至看着有些天真。
徐妈妈将小觑之心尽数收了起来,只是道:“姑娘,若不是老奴亲眼所见,真真以为,你是咱们侯府里出来的姑娘,不过老奴说的俱是实情,姑娘不信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