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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驸马(2 / 3)

后日正巧无事,适宜出门,说来他在牢中到底同父亲说了些什么,还未来得及打听呢!

映棠轻唇微启,一路上笑得格外明媚。

……

“去赵涪府上的那名手下,你确信他还活着?”迟沂握着玉佩,凝眉往嘴里塞了片千层糕。

邵兰亭抓着脑袋想了一阵,“应该还活着,我就是为了躲他才逃的,他现在说不准也来了京城。”

张敬远人在京中,作为他的手下,若无力截下,便只能尾随来京了。

迟沂沉默地嚼了一阵儿,发觉千层糕黏住了牙张不开嘴,半晌回了一声“嗯,”将玉佩往怀里一塞,指了指邵兰亭手上的布包。

邵兰亭反应过来,赶紧递上去,迟沂拿手指拈着布包打开,一手堵住鼻子,将印章挑出来,他对着光线认真研究,只觉得触手格外细腻,握在手中仿佛浑无一物,翻转间失手滑了出去。

迟沂迅速下蹲接住,不由憋了一口气,一边努力挣开牙,一边捧着印章,含糊道:“你上头写的什么你认识吗?”

邵兰亭摇头道:“看起来像字又不像字。”

迟沂转着印章,四个方向都看过了,“这也瞧不出,”看着像是一块田地,只是中间的十字斜向分布,四块空地播下一粒种子,若这斜着的十字是?(三声wu)的话,那么四角上的四点又是何义。

若象征着鹽(盐)字中的一部分,会否过于简单了些。

韩霁没道理想不到这一层。

迟沂拍拍邵兰亭的肩膀,示意随从带他下去安置,“这两日不要踏出这院子,好生在这里呆着,”说完将糕点一并叫人提走,灌下一盏茶水漱了漱口。

邵兰亭点头应下,被随从拉去一旁,眼看着迟沂要开始理案子,赶紧将人都撤了出去。

迟沂翻开地图,将南下追查的涉案地点一一圈出,再卷好地图起身将门合上,在门口撒下千层糕的碎屑,这才转身往里屋走,确认门外无人打探后,迟沂掀开床板,顺势一滚。

暗道连通一处凉水铺子,在距离迟家一里的位置,入暗道后会有数条通道交汇,沿着左手方向,每次数第二条通道走,便能迅速通往铺子,往右手每次数第三条通道走,过六道岔路则可通往毓卉坊后巷。

凉水铺子是司里一处暗桩,用以打探东正街一带的消息,韩霁此刻就等在铺子里,被迟沂的手下引至暗房中。

迟沂推开门,步入暗房,他身上沾染了暗道里的寒气,不过地图却被揣得温热,一边叫着好冷,一边让手下送碗热水来暖暖身子。

“犯不着这般偷偷摸摸地见面,谁不知道咱两穿一条裤子长大,”迟沂将地图啪的一声摔在韩霁面前,耍了一套荆轲刺秦的动作,缓缓展开地图,图穷章见。

韩霁却说:“至少得让他们在这件事上,无可推诿。”

地图上圈了不少州县,迟沂在一旁抬手写了个盐字,敲着寿州楚州两地说道:“这印章若是私印,铁定不会在官府文书上留下印记,张怀手下那帮人不敢光明正大的与他往来,这私印则可避免有人假传密令,”他抬手招来一人,附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又推人离开。

韩霁补充道:“所以先前在扬州,他派人追杀我,也是误以为我得了他们来往的密信,而那封信上的内容反而不是最为重要的。”

张怀是要先除严光,再解决韩霁这一变故,把事情做绝了,即便他身为楚州兵马司的总头,与楚州一案恐怕脱不了干系,但只要朝廷无法掌握证据,便不能随意判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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