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觉得觉得碗里的排骨不香了,整个人都蔫了,却依旧和蒋女士抗理力争。 “妈,我们老师都说了。五三我们现在写还早,没那个必要。” 然而蒋流颖根本不吃她这套。 “没事,咱们智商低,反正你也写不明白,以后我再给你买,这遍就全当预习。我也不要求你写对,只要认认真真给我写完就好。” 夏橘抗衡失败,嘴里吃着排骨也不香了,简直跟吃屎一样难受。 见裴清和不吭声,油乎乎的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拧了一把他的大腿肉,不忘给他使眼色。 只可惜蒋女士对她的招数太过熟悉,裴清和还没开口,就以失败告终,断了她全部的路数。 “别找清和。”说完还瞪了眼夏弘盛,凉瘦瘦的继续道,“几天你找谁都没用。” “写完了我那帮她检查吧。” 有裴清和帮忙,蒋流颖自然高兴,还不忘忙着撮合。 “那正好,明天橘子你就去清和那写作业。晚上来阿姨家吃饭。” “不用了,明天我哥应该在。” 裴清和婉拒,蒋流颖也没强留。 “那行,明天我让夏橘在送几个菜过去,就别让你哥烧了,怪累的。” 吃完晚饭裴清和就回去了,夏橘则生无可恋的去面对那套五三。 裴清晨还没回来,家里黑漆漆的没开灯,裴清和没将门关死,留了道缝,就上去了。 房间的门没关,一眼就能望见里面的东西,刚铺好的床又被打乱。 裴清和耐着性子,无奈的在次收拾时,就看到了被单上落着的血迹,将被单换下。 阳台上洗衣机里的水哗哗的响着,他便靠在一旁的墙上,静静的看着。 夏橘刚来月经那日,他被折腾了一天。晚上回家后,那床脏乱的床单,也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洗干净的。 那年,裴清和也刚好十二岁,和夏橘一样。 以前他是有手洗过衣服的,只带着血迹的床单却是第一次。 朦胧的夜色中,大雨过后的月色很是皎洁。 青涩白哲的手浸泡在水中,一点点将血渍挫去。少年的青涩,让他的耳框发热,充血而鲜红欲滴。 浸泡水中的手青筋浮现,捏着床单,将洗衣粉搓开的手不稳,指尖酥麻,白净的手已然搓红。 他小心翼翼的将少女初潮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拭去。 隔壁夏橘屋里的灯突然亮起,裴清和静静的望去,窗上倒映着少女纤细的影子斜,他默默的站了会才进屋。 打开衣柜拿出床单时,便看到那件多先前被他小心放起的被单,有些老旧,但被摆放的意外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