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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2 / 3)

从容地望着喧闹,轻飘飘说出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一众皆回身看向了他,“我便是柳臣。”

“诸位对科考结果有所怀疑,何不听听吏部的官员如何解释?仅是这般喊着,朝廷也不可能就照做了。诸位皆是身怀才学之人,难道不知事实向来是需要查清的,而不是比诸位声音大,就可以知晓的。”

柳臣温文有礼地说着,嗓音亦是平和,接而现场几位较明事理之人亦渐渐冷静下来。

即便其间仍有一些性子急躁的人见着了柳臣便要怒而上前争执,却又囿于官兵阻拦,难越前半步。

江扶风适时朝向员外郎道:“刘大人,同我们说说吧,此次科考结果,究竟有没有作假?”

员外郎清了清嗓,他抹了抹面上的汗,朝向安静下来的一众,“因此次春闱前便出现试题泄露一事,朝廷特遣本官来此为各考生解疑,以彰朝廷对科举公正的重视。对于大家方才的呼声,本官也听到了。本官手中的,正是去年乡试与今年会试的一应官员安排。”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名单,接着吩咐手下张贴在了皇榜边上,又再解释道:“正如大家所言,此次争议最大会元人选,柳臣,是为吏部尚书之子,因而柳尚书在这两场考试里便自请避嫌,未参与到命题、审题、批阅之中。而今年春闱的试题因泄露而重新拟题,命题尽是出自当今丞相陆大人之手,之后的批阅,又有太学的先生监察。”

此间未有人发声,继而员外郎再问:“诸位,可还有疑问?”

“吏部尚书官位之重,且又有前任吏部侍郎受贿卖题前科,我们怎知这其中有没有官场朝员之间的苟且?”一人高声问着,随后附和之声接连而起。

员外郎正欲搭话,落在其后的柳臣缓声开了口,“那便烦请吏部公开我的乡试与会试所答试题,供天下人批阅。柳某也愿同诸位才子汲长补短,听取各位批评。”

员外郎望向不远处的江扶风,征询着意见,江扶风暗暗点了点头,接而他宣道:“今日午后,吏部将公开柳臣的答卷,若是之后再有疑问,可至衙门处检举。”

随后一众难以再找着茬,便也纷纷散去,江扶风几步奔至柳臣身边,挽起他的手几番查看,确认他未受伤后才微恼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让你在家里等我好消息吗?”

柳臣含笑望着她关切于他的模样,顺势牵住她的手往家中而归,“夫人可是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此事?”

江扶风回头瞄了眼陆续又有他人前来的皇榜处,沉声道:“这事就算不发生,我也会让它发生。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我的夫君是实至名归,容不得这些小人恶意揣测。”

柳臣唇畔扬起的笑意更甚,十指相扣间,更贴紧了几分。

回柳府之时,江扶风从飞鸽之处取下信件,拈着信展开来,对柳臣道:“兖州来信,程遂安已是从知府处得来了睿王此前与前任知府利益来往的信件。”

“哦?这兖州知府竟还能够留下来证据?”柳臣正望着案上秦夫人送来的药若有所思,那药雾氤氲间,他总觉得闻着其味不太对劲。

“程遂安说,兖州知府也是相当谨慎,他伪造了信件由着睿王亲信前来毁掉,自己留下了有着睿王府王印的真信件藏于梁上,这才得以瞒天过海,未被睿王察觉。”江扶风却是联想起吏部考语里,对这知府评价的“事事细微”。

柳臣拿起汤匙,吹散着热气,“不过今日我闲步街头时,倒是听兖州那边屡屡传来睿王厚待于民的消息。”

“睿王巴不得把这些消息传入皇上的耳朵里呢。晋王那边,应当也是准备妥当了吧?”江扶风把密信放于烛上,由着火舌焚尽。

“晋王的眼线打探到,兖州前任知府曾住有一师爷,在其伏罪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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