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姐你们别想那么多。” 都说到这一步了,两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赵穗儿又吃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起身。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家中现在有多少家底,要娶清安,聘礼总是不少的。” 闻言赵禝也没阻止她,但现在家里的家底有多少他心里是清楚的,之前去宁阳之前陛下私下赏赐给他不少东西,姐姐成婚的时候他挑选了些合适的放进了她的嫁妆里,剩下的现在都在库房,虽说都是好东西,但就娶亲来说,还是不太够的。 赵禝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想着明日要不要进宫找陛下要点补偿什么的,毕竟他可是在牢里臭烘烘的待了两个多月呢,只是升官哪儿能补偿他这些日子的煎熬。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赵禝放下筷子拍了拍手起身,“梅兄快别吃了,起来收拾收拾我们找田兄去。” 梅星沅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嘴,这才想起今日在大理寺门口隐隐约约听到田兄和衍之说了什么,他轻声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禝拉着他往外走,“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赵穗儿从后院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前厅轻声嘟囔道:“这两个人又跑哪儿去了。” 田府 田佳瑞一听说赵禝他们来了,连碗里的饭都没吃完就跑了,田夫人在后面喊都没喊回来。 田佳瑞带着赵禝和梅星沅一路走回自己的院子,让人都退下之后,这才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开始问话。 “衍之,现在可以同为兄说一说,这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禝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桌前坐下,这才开口将整件事情的缘由都说了出来。 听他说完,梅星沅和田佳瑞都很惊讶。 梅星沅坐到赵禝对面,语气中满是忧心,“衍之你怎可拿自己的性命冒险,这若是让穗儿知道了,不得担心死。” “所以才把你带来田兄这儿悄悄说呀。”赵禝看着他们两个,“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知道如今的局势,但也只能是你们两个知道,此事切不可再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反正已经没事了,田佳瑞也就不想那么多了,他走到一旁的矮榻上躺下,又恢复了之前的活泼模样。 “这种事情往外说,怕是会被悄悄杀人灭口吧,衍之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带到土里去的。” 他这话惹得两人没忍住笑了起来,赵禝笑着喝了口茶道:“田兄倒也不必如此,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主要是怕这件事播出去了可能会让朝堂再起风波。” “好了好了,事情说完了你们两个快回去吧,在那又冷又硬的床上睡了两个多月我都快废了,我要在我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回去之后梅星沅就带着赵穗儿收拾了收拾回梅府去了,赵禝则带着夏五又去买了几个家丁和几个能洒扫做饭的人。 等他带着人回去的时候,又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赵禝有些无奈,他出去的时候让人直接把府门关上了,竟然还能来这么多人。 赵禝本想带着人绕道后门去,奈何同他们一群人太过显眼了,还没来得及走就被眼见得看到。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禝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哪些不知道是谁家的媒婆你一言我一语的,赵禝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在种子店里的时候,每到春耕的时候也是这样嘈杂。 他试了试实在挤不出去,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大声喝止了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