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狗也叫起来。 阿宁也害怕了,“小姐,要不我们走吧。” 赵晨晨也瑟缩着点点头,这架势,估计她们也打不过。 “汪汪~”赵晨晨吓了一跳,前面两只狗紧紧盯着他们,狂叫起来。 赵晨晨和阿宁挨在一起,往后一看,小坡上有三只狗聚在一起。 赵晨晨弯下腰,顺手抄起一根木棒,左右比划了下,两边的狗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边叫边往前。 “谁呀。”屋里有人开门,是个老妇的声音。 她看了看她们,目光落在阿宁身上,又看见她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脸上堆出笑意,“是阿宁姑娘啊,你来找含烟的吧,含烟在里面。” 她又狐疑地把目光落在赵晨晨身上,“这位是?” 赵晨晨压沉声音,“我是阿宁的堂哥,正好在街上碰见阿宁空闲出来,就跟着过来走走。” 老妇笑着说,“进来坐。” 几只狗犹豫着要跟过来,老妇伸出手指点着外面,“你们敢跟进来,明天打死你们。” 那几只狗犹豫着没敢向前,老妇关上门,笑笑,“外面野狗多,以后你们过来出声叫我们就可以了。” 院子里坑洼不平,正对着门的中堂,一个男人坐在桌边喝酒,两边并排着两间房。 老妇殷勤地说,“你们来屋里坐。” 阿宁没有继续往前,“这是我们来看阿宁的一些心意,阿婆不要嫌弃才是。” 老妇笑得满脸皱纹,连忙接过,“阿宁姑娘哪里话,你能来我们高兴地来不及呢。” 她提起来一看,“哟,还买了新布呢,阿宁姑娘有心了。” 阿宁开口说,“那阿婆,我们去找含烟说说话,说会话就走,我还要送堂哥回乡。” “含烟在屋里,你们去多说会儿话啊。”老妇笑得合不拢嘴,指了指含烟在的地方,是屋旁边一个简陋木架盖着茅草的棚,含烟脸色苍白,拉着孩子虚弱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们。 老妇脸上笑笑,“她最近连针线活都做不好,卖不出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老妇手里提着东西往大屋走去,“旺儿,你看阿宁姑娘又买了这么多东西来。” 见这对母子没注意到她们,赵晨晨与阿宁连忙过去找含烟,含烟落下泪来。 小女孩仰头看着含烟,拉了拉她的手,“阿娘不哭。” 阿宁连忙走向含烟,含烟擦了擦泪,带着她们往棚子里走。 棚子不大,里面铺着干草和几件破旧的衣服,还有一些布料,看得出她们母女只能勉强睡下,“进来避些寒吧。” 含烟咳嗽着,看着神色是还在病中,却穿着单薄,捂着嘴咳嗽时,露出手腕下的紫痕。 小女孩乖乖进去坐着,含烟看着赵晨晨有些为难,“这里有些小。”对阿宁行了个礼,“阿宁,实在抱歉,你带着人来看我,我却只能礼数不周。” 赵晨晨往棚子一看,勉强能坐四个人,看着自己这身男子装扮。 赵晨晨连忙把胡子撕下来,“含烟,你还记得我吗?” 含烟看了看,激动地过来几步,泪水止不住落下,“小姐。” 赵晨晨扶着她,“我们进去说。” 赵晨晨正要进棚子,她毕竟是以男子身份过来的,几个人挤在一个棚子里,怕含烟婆家嚼舌根。 于是赵晨晨还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