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问了几句她和宁王妃下江南的景遇。 提起这个,长乐兴趣便来了,滔滔不绝地和苏倾若讲述她在江南的所见所闻,讲的那叫一个喜跃抃舞、忘乎所以。 结束时长乐又将矛头指向楚淮之,呛声道:“若不是哥哥突然要成亲,我和娘亲还没去到扬州呢,便得匆匆赶回。” 楚淮之:“……” 长乐说累了,端起面前的青玉杯饮茶,才注意到面前摆了盘极少见的茶点。 “这是玲珑酥的白玉栀子糕吗?!”长乐眼睛一亮,拿起一块方糕凑近鼻尖嗅了嗅,浓郁的栀子花香萦绕在鼻尖,长乐确信道,“一定是!这个味道我不会记错。” “郡主爱吃?”苏倾若将一盘白玉栀子糕都放到她面前。 “这个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长乐感叹道,“我都只吃过两次。” 苏倾若也拿起一块,打量了一番,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一块方糕吗?有这么稀奇?” “这白玉栀子糕是玲珑酥的招牌。”长乐娓娓道来,“栀子花只在春末夏初时才开,所以只有这个时节能吃上。虽说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糕点铺子都会做,但就是不如玲珑酥的清甜好吃。” “不错。”楚淮之补充道:“每每到这个时候,玲珑酥开门前,外头就已经排了一群人,等着买栀子糕。” “玲珑酥的掌柜又是个有信条的,今日的卖完了就不做了,加多少钱都不做,想买的只能第二日来排队,先到先得。”楚淮之道,“今日开门不过半个时辰,铺子里的栀子糕就都买空了。” “哥哥怎么这般清楚?”长乐吃着栀子糕,呆呆问道。 “因为这是我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去买的。” 楚淮之瞥了她一眼,摇头叹道,“有人一句谢也没有,反而指责我这不好那不好,没良心啊。” 长乐盯着手中吃了一半的栀子糕,“……谢谢哥哥。” 敢情他大清早就不在屋里,是去买这个了,苏倾若也跟着道:“谢谢世子。” 楚淮之看向苏倾若,轻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客气。” 一旁的长乐:“……” 期间有下人来同楚淮之通报事情,长乐终于逮着机会和苏倾若单独说话。 “嫂嫂,你怎的就嫁给世子哥哥了?” 苏倾若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长乐一脸愁容,“嫂嫂先前不是也说世子哥哥是坏哥哥吗?” 这话叫她如何答,苏倾若挠挠脸,“世子……也不全然是坏的……” “他哪里好了?”长乐抱着胳膊,不开心地咕哝,“成日里就爱欺负人,嫂嫂别被他迷惑了。” “我欺负谁了?”楚淮之幽幽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 长乐身形一僵,头也没回,随便抓了块茶点塞进嘴里,假装自己方才什么都没说。 “下次说小话躲屋里讲。”楚淮之又道,“还有,捡些真话讲,什么成日欺负你,别瞎编排,我有这么招你嫌?” 长乐回过头,幽怨道:“谁让你抢我三姐儿。” 楚淮之猝尔一笑,“这娶妻就同买栀子糕一样,先到先得,你三姐儿多的是人喜欢,是我动作快,抢先了,需要同你道个歉?” 长乐:“……” 苏倾若瞪了楚淮之一眼,让他别瞎说了,又摸摸长乐的脑袋,安抚道:“什么抢不抢的,我又不是物什,也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