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只记得这个?商瓷你是什么财迷吗?”白鱼气得不行,“这就算了,她还把那部探险见鬼的综艺甩给了你!” “那个综艺虽然猎奇,但什么热点都没有,嘉宾也是一群糊逼,你要是去了,最大的咖就是你!可那又如何!还不是糊!” 商瓷的关注点从来都和白鱼不一样:“这部给多少?” 白鱼被她问得一噎:“难道你还真想接?” “白姐,你不是我,你不懂。”商瓷摆出一副高深莫测又有些可怜的神情告诉她,“我还得养家呢!我家里上下十几口人,可都靠我一个人养。” “要不然,我当初又怎么会跟着你出来混,还出道做明星呢!”商瓷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我这脸,长得这般好,孤芳自赏岂不美哉?” “滚!”白鱼抽了一侧的枕头扔过去。 商瓷的后脑勺就好像长着眼睛似的,几乎在抱枕裹挟着劲风而来的一霎,偏头避开。 白鱼瞧着依旧乐呵呵的商瓷,心下却是对她有些怜惜在的。 当初她捡到商瓷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就不得不外出打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供自己读书,还得顺便养她的哥哥姐姐。 后来她出了道,钱更是一笔一笔的往家里打,她还经常看着商瓷的哥哥姐姐过来找她要钱,并且要得理直气壮,毫不愧疚。 对于这种像吸血鬼一般的家人,白鱼十分不喜,可自家艺人就像脑子有水似的,压根就劝不听,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帮她多接一点工作,确保她再不会饿死的前提下,还有零花钱给自己置办些东西。 比如,包。 白鱼的态度一下就软和下来:“你要是不怕的话,我就去问问。” “那就麻烦白姐了。”商瓷笑嘻嘻地说道。 这种综艺能请到商瓷这种咖位的过来当常驻嘉宾,简直就是祖坟冒了青烟。 节目组那边更怕他们这边会反悔,当天就直接坐飞机过来,将合同给签了。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白鱼心情也说不上好不好的,倒是一转头就看见自家艺人翘着腿坐在那边摆弄东西,她好奇的凑过去一看,伸手碰了碰:“这是什么?” “古钱币。” “有什么用吗?” “卜卦。”商瓷笑盈盈地说道,“白姐,我卦象可是很灵的,你要不要我给你卜一卦呀?” 白玉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什么叫封建迷信吗?” “我。” “也难为你还有自知之明,小朋友,我们得相信科学。”白鱼伸手在商瓷的头顶上拍了几下,打算去补补眠时,冷不丁地就听见商瓷说道—— “白姐,你现在不谈恋爱,是因为你忘不了你溺水而死的男友吗?” 刹那间,白鱼感觉一股冷气正无声地从她的尾骶骨游移往上,最后直抵天灵盖。 “你怎么知道?” 昏黄的灯光下映出白鱼那张惨白的脸。 商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古钱币:“我都说了,我的卦象可是很灵的。” “白姐,要不要算一卦?” 白鱼带商瓷少说也有七年了,以前虽然也时不时会神神叨叨的,可绝不会像今天一样,拉着要给她起卦。 想通这一点后,她没有绕圈子,更没有顺着商瓷的意思,而是直接问道:“有事你就直说,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