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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经常碰到这种事?李师傅和余灯影是会法术吗?之前你说有时会和李师傅一起出门,就是为了这种事?”

“他不会法术。”

“那....”

“有时候武力也能解决一些事,只要....”稍稍停顿,张小公子在这时讳莫如深地笑了,“懂法术的那位推他一把。”

春末的风袭来,有着一丝燥热,街边酒肆的旗帜翻飞。龄玉狐疑不决地问,“你是那个懂法术的人?可....”

张肃和李重九不是师徒关系吗,到底谁才是师傅?

她心里遍是疑惑,但此时对龄玉来说最重要的,只有一事。“我前些日子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行迹古怪的书生....”

她终于和张肃说起这事。

****

三月初五,清明。

或许是因为应节,京城里细雨朦胧,有位女子撑着把纸伞,走在人烟稀少的街上。她要赴一场约,去买一幅画。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地方,书生站在自己的小摊前双臂抱起,等一位客人。

半晌,眼前铺开的画卷便出现一片阴影,龄玉收了伞,还未说话,那书生就先开了口。

“银子带来了吗?”他向前一步,双手撑在自己的画卷两旁,原以为这是个不求功利的人,没想到说话的语气是那样急切。

“嗯,要多少?”

“三百两黄金。”

“黄金?”龄玉一呆,脱口道,“你这画哪里值那么多钱。”

“怎么不值。”

书生沉下脸,左手拿起小摊上的画,扬手,一副幼女图映在瞳孔。上次初见,画上少女仅有一个大概轮廓,但这次却是身子也被补全了。她约十三四岁,还是那件水红色的衣裳,颜色调得极好,像春季里的桃花。少女面容娇丽,曲眉丰颊,半侧着身子,手里捧了个盘子,上面装有几块糕点。

这幅画恐怕真值三百两黄金,因为实在画得太妙了——最逼真的是这少女虽然穿着衣裳,但脖子下方的布料微微下滑,露出一个圆润而白嫩的肩头。

龄玉盯着那处挪不开眼,心想,同为女子,她怎会对一个女孩的肩产生艳羡之情。

不对劲。

她既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便也脱口道,“画上的是真实的人吗?”

“当然,只有真人才值这个价,”书生唇角一提,竟是笑得张扬。

他同样凝视着自己的画,像是在看待一个心爱的宝贝,可将它卖与他人,也是同等重要的事。“小姐决定好了吗?”

“嗯,”龄玉提起拎在手里许久一个木盒,在他面前打开,里面金条摆得整齐,“你数数。”

书生笑了声,“小姐原来早就准备好银两。”

“画我可以带走了吧?”

“可以。”

“你之后还在这儿摆摊吗,或许以后我还会来。”

“那不一定,”书生一顿,“要遇到合适的人,才能作画。”

这话别有深意,龄玉点头,“好。”

接着拾起地上的伞,离开那个画摊,也是在走开后,才听到雨水打在伞面上淅淅沥沥的声音。

屋檐下,和上次一样蹲着一人。

甫一抬头,张肃便见到龄玉走来,几乎是贴上他的身子,手里的画塞进他怀里,“你看看有何诡异之处?”

“小玉的手很冷,”张肃却是偏头,凝视她被雨水淋湿的右手。

“不要紧。”

她急于要他看那幅画,但又感到害怕,因而后退半步,和张肃保持距离。于是这让张肃感到不满,但也没去拉她,展开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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