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道：“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司马灵泫怒道：“我没有，你胡说，禽/兽，我好歹救了你一命！” 江言笑道：“难道不是吗？要不要我给你好好回忆回忆。” 江言摩挲着她脸颊…… 迷人的桃花眼里，开出漫天桃花色……仿佛是初相见，天雨曼陀罗。 她柔嫩的脸颊，顿起绯云。 司马灵泫怒道：“混蛋！禽/兽！你放开我！” 江言凑近她的脖子笑道：“难道不是吗？” 司马灵泫只觉得身子微热，羞愤而汗，令她恨不得再给他俩耳光。 原来，真是江言实乃造物钟神之美，女娲炫技之作。 真真是愧死子都、羞杀宋朝啊。 司马灵泫在他昏迷的这几天，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赞美。 - 江言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忍不住还想逗趣她。 司马灵泫索性服了软，眼眶含泪：“你欺负我……” 江言抿着唇，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你闭嘴。” 司马灵泫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受，索性放声大哭起来：“你欺负我……你混蛋，你无耻，你下作，你禽/兽，你不是人……” 江言怒道：“你要是不闭嘴，我可就真欺负了！” 司马灵泫被他这么一吼，吓住了。 真是恶贼，能止小儿夜啼！ 江言这才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正了正衣袍，仍是那副霁月光风的模样。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梦魇——甚至连梦魇和回想，都只是亵渎了眼前端方雅正的神仙。 气得司马灵泫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江言睨了她一眼，道：“你又发什么疯。” 司马灵泫道：“我确实是发什么疯，才会救你，就应该把你扔出去，给秃鹫分食吃了！” 江言冷冷地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他抬手要去呼噜呼噜她的头发，吓得司马灵泫一个激灵就躲开了，摆出防御的姿态。 江言失笑，道：“好吧，好歹你救我一命，我江某人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司马灵泫怒道：“——看出来了。” 江言咬牙切齿地道：“至少也干不出忘恩负义的事！” 司马灵泫道：“那你还把我献给朱卓那个恶贼！” 江言笑道：“你也知道朱卓是恶贼……此番我们是去为国除贼的！” 司马灵泫道：“牝鸡不司晨！社稷非女子事！我为何要为朝廷提三尺剑、洒三尺血！” 江言道：“古有如姬，近有……” 司马灵泫道：“有你老母！你妈贵庚！你咋不让你老母、你老姐、你妹、你侄、你大爷去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杜家千金巾帼女英雄，文韬武略、才貌双全。简直能令如姬上吊、樊姬吐血，你咋不让她去呢！” 江言掐着她的脖子，一寸寸紧、一寸寸更紧，笑道：“妮子，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不然的话，别说是你救过我的命，就是你……” 司马灵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江言的手。 被他拍开了，还一脸怒意地跃跃欲试！江言只得捂住她的嘴巴，而司马灵泫直接吐着口水！ 这下江言倒是没辙了，只得放手，摸了摸鼻子，笑道：“你是在吃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