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吓人的。” 李衜道:“身如糯瓷,心比琉璃。面若桃李,命犯桃花——本就是大小姐的谶语。” 闻言,司马赜的心跳漏了一拍,顿感羞恼,更多的疑惑涌上心头。 李衜就差没直言,让司马赜不仅要做好“绿帽子戴好”的准备。更要做好“夺妻之恨”、“身首异处”的准备。 司马赜不禁一口气没顺上来,不住地咳嗽,脸红红白白。 李衜也觉自己言辞刻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咳咳……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哼哼……” 司马赜怒道:“那你还卖什么关子!” 李衜一指向上,缓缓说道:“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此时霍闪,又一个响雷打下。 司马赜目光游移,甚至还打了个哈欠,道:“不要命了?” 不仅不要命了,还唯恐天下不乱? 李衜不置可否,耸耸肩,笑道:“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没让你造/反。不至于天子非逮着你家大小姐吧,好歹也要投鼠忌器,掂量掂量的。有些色,也不是非好不可的。” 司马赜冷哼了声,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若泫泫不幸,我恐怕还得些时日……其他女人……” 司马赜摇了摇头,显然很不以为意。 李衜白了一眼司马赜,兀自摆弄卦,又让司马赜说一字,他来解。 司马赜说了个“周”字。 李衜道:“否去泰来咫尺,君子之交如水。择德义不问贫,多行善洪福祈。君子有朋,都挺好的——不过,这君子佳人嘛……” 这君子佳人嘛……连俗人都觉得般配,瓜田李下,可见一斑了…… 司马赜不以为意地说道:“与我投契之男子,与我投契之女子,都是很好很好的,有大可能亦投契,是吗?” 李衜道:“虽说朋友妻不可欺,为女色反目的不知其数。单说这兄弟之间,为女子撺掇,兄弟不和,几乎家家都有。” 司马赜冷哼一声。 李衜笑道:“公子向来处理得很好,不过,还是不要得罪女人,不是所有女人都如王璿宁、荀斐这般大家闺秀,明事理,好说话的。” 司马赜叹气,眼眸乌黑沉凝,道:“外面的疯女人这么多。如此说来,泫泫还真是不错了。” 李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最好……还是……换个人。” 司马赜见他犹疑之色,便知他说的是司马灵泫,道:“把泫泫换了?你给我找个“合适的”,换了就换了。不过,泫泫,肯吗?” 【PS简直666,她不肯你就不换了?难度源于司马赜和幕僚脑补:1水性杨花2红颜祸水3即对男主不利4回回相书都是反复强调他们不合适。 蠢汉娶花枝好汉娶花枝下位者娶花枝,人还真敢娶啊?! 怀璧其罪,你拥有好的东西,却没有能力保护,就会对自身不利。 腰缠万贯被搞(甚至搞死)、家有娇妻被搞(甚至搞死)、家有秘宝被搞(甚至搞死)……多了去了。 司马赜和幕僚,有被迫害妄想症?任何搞事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降低风险是头等大事,是最基本的。你都“薛定谔的猫,在那儿走钢丝了”,谁还跟你混啊。 所以司马灵泫相关,司马赜拒绝更得宠信和手下人信重的徐悟,而找了李衜。因为徐悟比较偏爱司马灵泫,而李衜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