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都比现代单调许多。 不过,季望舒也不是顿顿都要吃满汉全席的人,只是对吃饭的体验感有些差。 吃完饭,上了茶,有个管事妈妈过来说,杜恒那个一直没露脸的大嫂,给大家安排了戏曲,要听的可以留下来。 季望舒发现,姑娘们都很兴奋。 “世子夫人爱热闹,常请各家夫人来荣国公府小聚。她还养了一个戏班子,专门用来招待贵客。荣国公府的戏,在整个中都都很有名。别家和外头的戏班,都以能模仿国公府的戏为荣。”岑灵给季望舒解惑。 戏曲,放现在,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但说实话,门槛有些高。像季望舒这种没有接触过,或者经过熏陶的人,一般听不下去。尤其是这种现场演出,没有字幕的情况下,对外行来说,多坐一秒,都是折磨。 幸好,这里不止季望舒一个人对听戏没兴趣。 还有几个姑娘组了个叶子牌的局,差两个人,岑灵拉着季望舒坐下。 季望舒一脸懵。扑克,筛子,麻将,所有棋牌类的游戏,她都几乎一窍不通。唯一会的,大概就是抽乌龟。 “你会吗?”季望舒问刘卿月。 “不会。”刘卿月回答。 “我不会这个啊。”季望舒向岑灵求救。 谁知这姑娘竟是个一碰牌就兴奋的。 “我教你啊。很简单的。”岑灵说。 对面那个姑娘为了凑牌局,也忙接话说:“是啊,很简单的。你那么聪明,定然一学就会。” 聪明的不是我啊,季望舒扶额。 “你来吧。”她朝刘卿月求救。 “我不想玩。浪费时间。”刘卿月说。 额,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季望舒心道。 “你现在在中都,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道读书了。你需要社交,知道吗?就是交朋友。你不能躲在家里一辈子的。这些在你看来浪费时间的把戏,你可以不精,但至少要会两样。往后,你还会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难道每次都躲吗?别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处,你一个人缩在角落,不觉得孤单吗?” 桌上其他几个人已经在跟季望舒讲规则,但说实话,堪比天书。 “至少,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聪明,好吗?你学会了,赢了她们,我就找借口离开,如何?”季望舒哄。 两把下来,季望舒自然是输得彻底。规则是了解了大半,奈何,她连牌都认不全。明明都是差不多的线条,怎么就这个是这个,那个是那个了? 第三把,刘卿月小姑娘开口了。但可惜,因为季望舒不认识牌,这把又输了。 第四把,小姑娘只说左边第几张,右边第几张。季望舒彻底沦为她的抽排工具人。但是,她们赢了。 赢了?!怎么就赢了?桌上其他三人都在夸,季望舒一脸懵逼,只能装笑。 第五把,第六把……第十把,刘卿月小姑娘再没输过,季望舒却彻底没了游戏体验感。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降维打击了。 同样没了游戏体验感的,还有桌上其他人。 岑灵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季望舒,不满地嚷嚷:“你真的是刚学吗?你能不能不算牌?这样下去,没人愿意跟你玩的。” 季望舒深有同感。 于是,她开始故意抽错牌,捣乱。 但小姑娘竟然是个较真的性子,两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