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呐呐地询问缘由:“师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郁妤神色平静道:“没什么,只是我记得,掌门一脉并不如何参与我这边的计划,有些奇怪罢了。” “没多久,也就这几年的事。”那弟子答道。 这几年,那差不多就是岑氏开始打压闻仙宗的时候。 看着这懵懂的弟子,早就藏在心底的猜想仿佛得到了验证。 郁妤心头腾起一把无名的火焰,但她却并不想与这弟子发泄:“那你对大师兄与秦道友的事,了解多少?” “没,没多少,就是掌门那儿总派人催他们办合籍大典,我这才知道了一些事……” 果然是掌门。 若是以前,掌门不经意地给他们使一些小绊子,她都可以视而不见。 但这次不行。 仅看账面上的数字,她就知道这次若是不能尽快平账,等烂尾楼的事情爆出,闻仙宗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但掌门为什么要折损自家产业呢?难道他就这么害怕玄磬峰出头,不惜以整个闻仙宗作赌? 她思忖着起身,不再看小弟子惶惶的神色,只道:“多谢你的传信,但是从今日起,你就回玉穹峰去吧,闻仙宗的所有项目,你都不要再参加了。” “师姐?”小弟子惊讶地抬头,忙不迭地跪下道,“师姐,我错了,您别赶我走啊!” 但郁妤无心理她,只一味地往外走。 她觉得浑身无力。 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带偏了原著,连最是圣母白莲的女主都远离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却未想过,到头来竟是男主扯了她的后腿。 与江景弈并肩而战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仍不愿相信那样温和绵软的人会轻易选择背叛。 但账本说明了一切。 她闭了闭眼,将那一丝动摇抹去。 又撒手放出几只传音纸鹤,她无视了仍在求饶的小弟子,动身前往玉穹峰。 —— “师姐,掌门仍在修炼,你不能……” “掌门师伯,弟子有事禀告!” 郁妤不顾弟子们的阻拦,一脚踹开掌门的洞府。 这样大的动静,便是掌门想要无视也不成了。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仿佛没有看到郁妤的横眉冷对,还温和地点头道:“师侄来了?坐吧。” 而后又吩咐道:“你们去倒茶。” 拦路的弟子们对视一眼,恭敬道:“是,掌门。” 不过片刻,两杯清茶便被放置在二人眼前。带着茶香的水汽氤氲了郁妤的眼,让她看不清掌门的面目。 一直等到侍奉茶点的弟子离开,她才“啪”地一声将账本拍在掌门眼前:“掌门师伯,我师兄卷了开发洞府的灵石跑去合欢宗了,您有何看法?” 掌门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仿佛惊讶道:“什么,景弈带着灵石跑了?” 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住地叹息:“师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师兄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他断不会如此。” 说这话时,一只纸鹤悠悠飞来,落在郁妤手中。 她用神识扫过,冷笑一声道:“是啊,我师兄最是心软,断不会如此。” “但若是受人挑拨呢?” 她将纸鹤化成的书信拍在桌上:“师兄心软、胆小、优柔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