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成年了,谢谢。
时昼:打杂,已经是我干的最轻松的活了:)
更无语的当属被捆仙锁束在后面的浊虺。
此番操作直接让他成了猴戏里的猴,一路上小妖们炽热又好奇的视线让他脚趾抓地,僵硬如雕塑的脸都腾起一抹薄红。
气的。
郁妤才不管他们作何想法,她就是故意的。
且不论谢愔愔和时昼这对将他们拉入幻境的卧龙凤雏,浊虺这个脸和脑子一样僵的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上就要离开幻境了,此时不整,更待何时?
一个好领导,怎么会记仇呢?都是有仇当场就报。
二皇子早就收到了消息,在锁妖塔门前等着。
等他看到浊虺的冷脸,整个妖本能地微微一缩。但看到浊虺手上的捆仙锁时,他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绷不住地大笑出声。
他满环恶意地盯着浊虺:“左护法,你也有今天。”
郁妤冷眼看着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施施然地下轿,亲自牵过捆仙锁。
二皇子迫不及待地想要羞辱浊虺,却被郁妤拦了一下。
迎着他不满的目光,郁妤道:“殿下,我虽不知护法叛逃的始末,但真相想必不能为外人所说,还是先将他送监比较好。”
二皇子思索了一番,还是肯定道:“有理。”
言罢,他在一个招手,无门无窗的锁妖塔便出现了一个阴森的豁口,阵阵寒气席卷而来,空气中霎时带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郁妤面不改色地牵着浊虺往前走。
“你跟着干什么?”二皇子伸手,示意她将捆仙锁递过来。
“我为殿下做了这许多事,殿下还不肯信我吗?”郁妤的声音平静又带着一丝挑衅。
她野心勃勃的样子似乎让二皇子很是愉快,他笑了几声道:“丑话说在前面,锁妖塔内关着无数大妖,你可别吓得哭鼻子。”
“自然不会。”郁妤凤眼微弯,两人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共识。
锁妖塔内黑黢黢一片,捆仙锁隐约发出的金光似乎也被黑暗吞噬,只能照亮一丝丝前路,周围还充斥这不明生物的怒吼与呻/吟,确实有些可怖。
走了不知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光束自上而来,笼罩着一座石台。
台上,放的正是老妖王的枯骨。
二皇子此时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一掌掀翻郁妤,拎住浊虺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这叛徒,还不赶快说!我穷奇族的传承在哪儿?!”
他整个妖都沉浸在即将继位妖王的狂喜中,甚至将老妖王的尸体都准备好了。只等浊虺招供,他便能立刻继承传承。
两人的距离被拉得极近,二皇子扭曲的表情更衬得浊虺面容冷峻,他开口道:“皇子,你才是那个弑君夺位的叛徒。”
没想到他死到临头,仍然嘴硬,二皇子桀桀一笑道:“成王败寇,我说你是叛徒,你就是叛徒。”
“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这锁妖塔中的刑具硬!”
浊虺的金色竖瞳死死盯着他,仿佛听不到他的威胁一样,一字一句道:“你,才是那个叛徒。”
说话间,紫火缭绕,二皇子捂着脸惨叫后退。
郁妤爬起身来,淡定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幻境,应该是源于浊虺的执念。
现实中,他没能报仇,没能阻止妖族分裂。
他的神识困在妖族的旧宫,千年下来,形成了这样的幻境。
这种幻境很难凭外力打破,却会在满足所有者执念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