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仍然是那两个字,“可以。” 这个游戏,卞观世可是亲眼看着裴淮新下到手机里的,心想肯定不会出错,他为此还特意把那副远不如圆形小墨镜时尚的老花镜都拿出来戴。 然后,那一局里,五杀了。 但是是裴淮五杀了! 他看女朋友玩过。 卞观世想给自己挽尊,可越挽越打脸。 后来直接急眼了,说要开车到50公里外的郊区场地比赛高尔夫。 裴淮又说,“可以。” 卞观世现在一听这两个字,就知道这项目又撞那小子枪口上了! 难道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会玩的游戏? 他到底是不是集团总裁啊? 平时到底有没有用功在公司的建设上啊! 裴淮看一眼腕表显示的时间,“如果速战速决的话,应该可以再陪卞老玩五到七个游戏。” 卞观世,“……” 他好像是在哄老爷爷玩。 “算了算了,”卞观世无语地挥挥手,随后又看一眼裴淮一行人,“随我去取东西吧。” 他走在前面,透过隐藏在墙壁里的暗门,将裴淮三人带入另一个隐秘的房间。 这边的墙壁里不仅有暗格,还有暗门,处处都是机关。 进去以后,里面是跟外屋一样高的空间,但宽度要狭小许多。 入眼的,是那一整面被机关转进墙壁里的宝物格子。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看,就更显的壮观。 而且这里面光线昏暗,那几样会自然发光的宝物也愈发夺目耀眼。 小徒孙爬上梯子,按照祖师爷指示的坐标,从两个位置相差极远的格子里分别拿两样装在透明水晶盒里的宝贝。 他拿的时候十分小心。 这要是磕着碰着了,不仅仅是赔不赔的起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被印上某种诅咒! 他们祖师爷手里面的宝贝,可都带着点邪性…… 宝物递到眼前,沈木看得有些眼睛发直。 其中一个是椭圆形的鳞片,鳞片极厚,上面有一圈一圈、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纹路,如果说树的年轮代表着这棵树的年纪,那么这鳞片上的圈纹,也是另一种古老的象征。 鳞片像是活的,里面肉眼可见的,一根根纵横交错的管道,像血管似的,依然流动的血液在昏暗的环境里泛起血浆红的光,简直奇异又玄妙。 而另一样,倒是不会自己发光的,小徒孙将手电筒的光照在上面,供几位爷验货。 那东西有些重口味,看得沈木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白色软软的一块,比肉色白,可以说是死白死白,上面还有疙疙瘩瘩的凸起,像是……禽类的冠子。 貌似平平无奇,但细闻才知其奥妙。 这东西已有五百年的历史,明明是从活物身上取下来的,但没有做过任何防腐措施,却可以五百年不腐坏,甚至……跟刚被从主体上分离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卞通朝裴淮点点头,确认是龙鳞血和白羽冠无误。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