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忽而,在书架一旁的花瓶处找到了暗格的开关。 轻轻的转动瓶身,两边的书架缓缓的向两旁移去,灰暗的墙上现出一方正的暗格,格中静静的躺着一本宽厚的木札,想来那便是名册。 黑巾下露出欣喜的容颜,小心的将之取出,且趁着微弱的月色小心的翻看,然那一篇篇竟是空白。 “不好。”司徒雪顿时明白过来。 却为时已晚,此刻已落入他人有意设下的圈套之,漆黑的庭院变得明亮,紧闭的房门被打开了,火把上火光直直的照射在她的身上。 丢掉手中的木札,沉着冷静踏出书房,书房外已是层层包围,熊熊的火把,顶替了微弱的月光。 “等候多时了,你若想盗窃我府中财务,何不直接找我,也不至于在这般情景下让你我相见不是。”只见他着一身华衣,立于众侍卫前面,手执一纸扇,在胸前轻轻摇晃。 司徒雪没有回答只言片语,左手默默举起剑来,右手五指握在剑柄,将剑拔出,她那美丽的双眼倒映在那狭小的剑身上,瞳孔中散发出一抹冷漠,淡定,从容…… 寂静的夜幕下,发出阵阵的响亮声,“苍蓈……”“乒乓……”,刀剑碰撞砍打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微凉的风,静静的为之鼓舞着,清风中花的馨香被浓浓的腥味替代,终是寡不敌众,以一对十的车轮战中,她已精疲力尽。 忽而,一锋利的长剑直直的穿过她的肩膀,清晰的疼痛通过神经传入大脑,鲜红的血,沿着锋利的剑端跳落在冰凉的地上。 立马调转剑身,反向刺入那人腹中,且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拔出,温热的血,喷射而出,明净的剑身变得通红。 那人如坠落的花瓣安静的倒在了她的身边,一剑横过,迅速割断了另外一人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射而出,直接溅落在她的脸上,以及她那一身黑色夜行衣上…… 众人见她,皆停足,不敢上前,彼此互相观望,惶恐不安,谁也不敢轻易围上去。趁此时机,翻过房檐,逃往城外。 然,追赶而来的人没有放松丝毫,沿着她的血迹步步紧逼,朦胧的月,小心的为她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凌晨的风很是凌冽,肩上的血沿着手臂,爬着剑身一滴滴无声的滴落,圆润的身体敲打着沿途丛生的野草。 站在巍峨耸立的悬崖上,看着眼前陡峭的山峰,月色下,山间的迷雾将它险恶的模样深深的遮掩。 风,轻划过她的脸。 捂着肩膀上的伤口,血一点一点浸湿她的衣衫,顺着早已麻木的手臂,攀附着修长的剑身滴落……浓稠的腥味一点点替换了风中的味道。 回过头去,看着那无数缓缓追来的身影,前面已是万丈深渊,无路可走。 身后的人儿也趁此时机紧紧的围了上来,此时的她,如牢笼中的鸟儿,折断了飞翔的翅膀,唯有透过牢笼眺望笼外蔚蓝的天空。 “前方已无路,还不束手就擒。” 紧追不舍的人儿向之发出严厉的警告声。 她攥紧手中的剑,他们亦紧握手中的剑,谁都不愿事先放下手中的剑。 “此地不会是我司徒雪的埋身之地。”心中暗自默念,双眸中露出坚定的神情。 “你已无路可走。” “哦,是吗!”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随即抬起头来,直视他们的双眼,司徒雪的瞳孔中透出一股寒流,风里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剑上的血液再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