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从中取出一条新的绳结,“这是姎翊承诺过要为公子亲手编织一条新的绳结,然姎翊却未能及时做好送于公子,今日,终于可以亲手将它交与公子手中。” 绳结置于荷包面上,穆姎翊双手将它奉上。 “司徒桀多谢郡主赐物。”司徒桀将它攥在手中。 “有点拙陋,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郡主之物,桀不敢,定当好生放置于府中。” “我既送你,便希望它能同你那块牌子一起,陪着你。” 二人在树下静立相谈,风吹散树上的枝叶,它摇曳身子,悄然掉落在穆姎翊的头发上。 岁月静好,微阳透过密枝,无声无息的落在二人脚下。他那握着绳结的手,向她移了过去,将那停足在她发上偷窥的落叶取了下来…… 月余后的踏青,皇帝突然急召穆远入宫无法推诿,又恐对之食言,两顾之下,无奈之中,穆远恳请司徒桀替之与穆姎翊出行踏青。 风割断了风筝的线,无线牵引的风筝如脱缰的马儿,迅速被风席卷,穆姎翊握着手中的线,一路追赶着风的步伐,来到一棵参天大树之下,风将它高挂。 她又一次自作主张,擅自行动,拾起地上的石子,对准那树枝便扔去,一颗接着一颗,一颗接着一颗,风筝未落,枝条先落。 穆姎翊一顿惊诧,两眼一闭,袖手挡在脸前,而过须臾,缓缓睁开眼来,是他。他用自己的身体做坚盾挡在穆姎翊的身前,双臂伸展,将她瘦小的身躯环绕,断落的枝条从他身上划落。 见之安然无恙,司徒桀转过身去,看了看那挂在树枝上的风筝,用以轻功,轻身一跃,纵身而起,不需片刻,将它安然取下。 正反两面翻看,看过并无损坏,才将风筝递了过去。 “多谢。”她温婉一笑。 他的手沿不知何时磨出了好几条细小的伤痕,穆姎翊连忙将风筝放于地下,抽出手绢,拉过他的手,为之裹上。 他沉默的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数放入眼中。 余光之中,穆姎翊为之包扎的时候,瞥见了那枚吊在腰间的木牌,牌上所系之绳,瞬间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的身上可是沾染了什么东西?” “并未。” “既然并无他物,又为何故?” 一番接着一番的追问,并未听见任何有效的答复,只见她仍秉着脸上灿烂的笑容。 知晓他疑惑的表情,穆姎翊决定不再继续逗弄,手指指了指,他瞬间明白了,摸了摸腰间的那枚刻有“桀”字的木牌。 情至相许,天佑十年至夏,皇宫为新生皇子慕容琂举办喜宴,并由此正式寄于皇后膝下抚养。 宴会之上,众臣喜乐,皇后知晓穆姎翊的心事,于宴会之中,向皇帝讨了赐婚之恩,并予之为将军衔。 天佑十年初冬,「十月六日,宜嫁娶,宜兴木,宜盛宴。」 侯府门前站满了人群,一对长龙迎娶队伍缓缓从人间走来,敲锣打鼓,锣鼓喧天,马上之人正衣冠,戴红球,执红绸。 在众人欢声中,穆姎翊戴凤冠,披红霞,着红妆。兮小心的搀扶着她的手,一步一步为之引向府门之路。 侯府前,他欢喜的静候,微阳之下,而过须臾,层层的脑袋中出现了她的红盖头,拥堵的人儿慢慢散开。 在媒婆的牵引下,来到她的面前。 红绸之下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