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此言一出,对面之人瞬时垮下脸来,板正身子,两眼紧盯着那小箱子,满眼尽是疑惑的神情。 吕玮顺势拿出箱子钥匙,捏在手中,以示诚意。 “这价码可适合?”吕玮继而说道。 “想以何等来交换?”他严肃地回复着。 “十万兵马,外加一个约定。” “你为何会觉得我会答应,如今这局势,让我坐观不是于我更有利。” “若真是如此,你我今日也不会坐到此处。你十分清楚,如今这战事是由谁在背后做这个提线人,如若慕容皇室败去,下一个矛头指向的就不只是你们东靖了。” 吕玮将手中的钥匙倒扣在桌面上,“你我既然能坐到此处,定不会令双方空手而归。”顺势将钥匙推滑过去。 一旁的小厮接过钥匙,转身打开了那个箱子,捧着一份图纸走了过来。 翻开图纸,果然是南阊的边城布防图之一,上面标注的十分的仔细,好些的连排兵布阵就连他们东靖派去的间者都未曾能打探到的,都在这里面清楚的标有。 对面之人甚是满意,当即锤下鼓来,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东靖皇帝按照合约约定,根据吕玮所给的布防图,准时发兵南阊,不肖一月,连夺数城。 届时东靖在南阊的间者乘机策动百姓,造成南阊境内一片混乱。 文物百官纷纷上奏抗议,以至南阊皇帝不得不召回远在西瑀境内辅助李渔之军。 于天佑十四年春,吕玮带着东靖十万兵马伙同穆远随州之军趁时兵围西瑀都城。 司徒桀趁机煽动城中百姓,与城外之军来个里应外合,不肖几日,轻易拿下城门,大军顺势挺进,几下便将城中叛军收拾干净。 在众人的拥护下,慕容云海重新身着黄袍,屹立于皇城之中。 李渔之军尽数被穆远剿灭,兵败如山倒的李渔最终走向绝境。 朝堂之上,众臣纷纷上书弹劾揭露李渔之罪,慕容云海随即下发旨意。 由吕玮同司徒桀二人执行,二人捧着明黄的圣旨来到漆黑幽暗的牢房,只见他披头散发面对着墙壁盘坐着。 狱从麻溜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二人前后有序走了进去,他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 吕玮随即打开手中的圣旨,挺直着身板,而后大声宣读皇帝对他下达的旨意。 莫约过了两三分钟,宣读完毕,他亦十分淡定。 “可曾后悔?”司徒桀对他询问道。 “事已至此,何苦再问。”他冷冷的回应着。 “你与先父同为先帝肱骨之臣,何至于此,难道荣华富贵还不满足?” “兔死狗烹,若有一日你走到我这位置,你可会为你司徒氏世世代代效忠的慕容氏感到后悔?” 一声反问,问的司徒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他冷笑一声,随即转过身去,继而面墙而坐。 司徒桀不再言语,退出牢门,透过牢狱,隔着木条,看他那孤寂的背影,回想曾经的风光,却成了如今最强烈的讽刺。 “我将会是你的结局。”一句短小精悍的话语从牢房中蹦出。 司徒桀尚停下脚步,而后不肖一秒,阔步向着前方走去。 几日后的刑场,场外围满了全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竞相围观场上即将被杀之人。 正午时分,随着主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