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哪里?” “你终于醒了。”司徒雪开心的扑在床边,欢喜的瞧着他。 “你是谁?”慕容琂四处张望着,忽而,好似丢了一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他慌张的在床上翻找了起来,霎时间,床上一片狼藉。 “你在找什么。”司徒雪不解的问到。 “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一支木萧,你看到没有?”慕容琂用尽全身的力气,两手紧紧的抓住司徒雪的双臂。 司徒雪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所惊着了,不经意看到她那惊恐的双眸,慕容琂瞬时松开了手,瘫坐在床上,面如死灰。 看到他这般惶恐不安,司徒雪立马明白了那柄木萧对他的意义。 平静的从袖中将那支木箫递到慕容琂的眼前,“你要找的是这个吗?” 慕容琂看到木箫如同看见希望般破涕为笑,他连忙从司徒雪手中夺过木箫,如珠如宝般细心呵护,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入怀中。 “看你如此着急,它对你真的很重要。” “怎会在你那里?”慕容琂一脸严肃的问着。 “我瞧你未醒,怕别人给你弄丢了,便事先替你贴身收着,想着你醒来了第一时间给你。” “你怎这般无礼,若不是我家姑娘,你怕不是早已变成名副其实的雪人了。”幺幺端着案几,听着刚才慕容琂的恶语,她便替司徒雪怒斥道。 “幺幺。”司徒雪打断她的话,端过碗递给慕容琂。 听到那婢女的言说,慕容琂这才想了起来自己所处之地,看了屋中环境,方是还在西伯侯府中。 “多谢。”慕容琂客气道了一声谢,转而冷淡的接过司徒雪手中的碗。 司徒雪温柔的笑了笑:“对了,我叫司徒雪,我父亲是……” “大将军司徒桀,母亲是西伯侯之女。” “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啊!”司徒雪忽的趴在床边。 不经意瞧着她那乌亮乌亮的大眼睛,忽然发出“咳咳——”两声。 慕容琂连忙将手遮挡在唇前,头微微偏转在一旁。 “雪儿,不得无礼。” 此时司徒桀与穆姎翊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翁翁。”闻声,司徒雪麻溜的离开床沿。 “臣见过大皇子。” “起来吧。”慕容琂整了整身前的衣衿,端正身子,坐在床边。 “小女无知冲撞了殿下,臣替稚女请罪。”司徒桀一脸板正的说着。 穆姎翊也随即拉过司徒雪,做着跟司徒桀同样的姿势。 “无妨,不知者无罪。我今日只是替父皇前来祝贺西伯侯,不想在贵府中犯了旧疾,扰了贵府喜庆。多亏贵府女公子,我当好好答谢才是。” “谢殿下。” “请起。”慕容琂淡定的说着。 “今日我来,除了皇上嘱托之外,还有些许私事需要请教司徒将军和侯爷。” 他的神情稍稍有了些许的变化,瞳孔中透过一丝成熟的坚定。 穆远立马会意明了,将房中所有的人都驱赶至外。 “母亲,那个皇子哥哥就是爹爹所教之人吗?”斜着脑袋,一手拉着兮,一手拉着穆姎翊。 “嗯。”穆姎翊轻微点头回应到,“你可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