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站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看着一个个陌生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幼小的她很是害怕,竟忍不住开始在人群中悄悄哭了起来…… 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手脚好似已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绑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摇了摇脑袋,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 然周围仍一片黑暗,被捆绑的手,似瞎子般在四处随意摸索着,摸着摸着,指尖的触觉明确的告知司徒雪,被困之地好似有点潮湿,想必也有点肮脏,耳边传来些许响动,好似蟑螂老鼠正在叽叽的啃噬磨牙。 “这是哪儿?” 想发声,然而却一声未发。突然才明白,原来嘴里也已被塞了什么东西,还有一股刺鼻的气味不断地扩散而来。 过了些许,一片混乱的脑子终于沉静了下来,才恍惚想起那黑衣人的体型、特征、气味、以及自己所能观察到的一些地方。 “那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掳我,或是掳我只为换得些许钱财?”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这样相似的问题且不断的思索着。 一股酸意突然涌上头来,就算是被蒙蔽的眼眶中的泪水也不听使唤,竟唰唰的不停的在脸上四处流淌。 “父亲,母亲……” 越想,脸上的泪水也越发流的厉害。慢慢的,忽而觉得累了,不知何时止住了泪泉,闭上了眼,悄然睡去。 寺狱,掌管着西瑀全国上下所有的刑事案件,狱中关押之人莫不是十恶不赦,就是罪恶滔天的犯人,由刑部独管。 一路急行,穿过一条又一条街巷,终在不远处见到那块刻有寺狱二字的门匾。 “吁……”拉紧缰绳,停在门前。 穆姎翊等人皆跳下马来,且从马背上卸下长剑。 穆姎翊安静的看着伫立在刻有寺狱二字的匾额,听闻此二字由历代先皇赐字,且戒备森严,门前三级长阶,由上而下均为十步一侍卫。 “慢着。”门外的侍卫出手阻拦,“此处不是寻常人等可入的。” “我们乃骠骑大将军府人,特来查看庙会行刺之人的尸体。”随身的一人儿,随即摘下将军府令牌于空中示人。 见牌,已知眼前之人的身份,那人即刻便转换了态度,不再阻拦。 “典簿裴邢参见将军夫人,不知夫人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夫人恕罪。”只见一模样还算俊秀的小生弯着身,双手重叠于胸前,快步走来。 “先生不必多礼,我此来只为查看庙会的黑衣刺客的尸首,先生即为寺狱典簿,不知那尸首被你们收放在何处,可否为我们引路。”穆姎翊有礼的回应过去。 “有幸为夫人引路,夫人这边请。” “还有劳裴典簿询问一下衙中门人,可有人于我们先行来过。” “唯。” 典簿裴邢,掌管寺狱中部分文案,此人模样甚是清秀,与一般的书生并无两样,却是寺狱一行人中最为年轻的典簿。 他性情柔和,说话圆滑,处事不惊,温柔的话语间却又不失坚定的语气,与这阴沉复杂的寺狱相比,倒是两端模样。 穿过三四道走廊,绕过两三道关卡,来到一阴暗幽深的牢房。只见那行刺的黑衣人皆身盖白布,有序的排成一列,此平静的模样倒是与这幽静的牢狱甚是匹配。 “今日可还有人比我们先来。” “回裴典簿,有的,是一女子,身形看似与这位夫人相差不几,且自称是骠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