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印,弯下手来,将那钥匙翻过置于泥印上方,五指紧握。 斜下眼来,轻瞧一眼泥印中的模子,心中石块得以停落一半。 “姑娘,没事吧!”幺幺匆匆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瞧着幺幺这般模样,司徒雪微笑的摇了摇头,一边悄摸弯下手腕,两指勾过袖子来遮掩手中之物。 此去医馆的路可谓是一波三折,扶着幺幺的手,摸着榻子缓缓坐下。 他绅士的换来医官和小斯,安静的站在一旁,细细的聆听着医官的一言一语。 脱下鞋袜,隔着丝巾,一手托着脚足,一手左右按了按,而后捏着脚背,小心的扭转着。 “无碍,未伤及经骨,只是些许轻微的错位,擦掉药酒休息个两天就好了。 “有劳了。”左手覆在右手,温婉低头对着医官道过谢意。 忽而想到了什么,幺幺也跟着小斯去到柜台,仔细的询问着些什么。 他依旧沉静的站在那儿,笔直个身子,恍若一块木头似的。 怪不得一路上,幺幺在司徒雪耳边碎碎叨了一路,说着他怎样怎样的不是。 “姑娘,好了。”幺幺手握两瓶药酒走了上来,直接怼道:“那个谁,这药钱该你出啊。” “幺幺……”司徒雪轻轻拉了拉她的手。 “姑娘。” “不好意思,我这丫头有点无礼。”司徒雪尴尬笑着说。 “不,这位姑娘说的对,这药钱确实该我出。” 你一言我一语,终是推脱不得,任由他去付了药钱。 慢步走到门前,正准备抬脚时,他的手臂突然伸了过来。 惊了一秒,淡定的将他手臂当做扶梯一步一步缓慢的踏下台阶。 “多谢。”轻声言谢,瞬间抽回自己的手。 他亦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反背在背,而后牵过缰绳。 “回去就别惩罚这马了。” “既然姑娘如此说,那便暂时饶恕它。” “我能摸摸它吗?” “当然。” 魏成顺势将它牵了过来,轻抚着它的脖颈与鬃毛,两手缓缓向着一旁移动,眼瞧左手下便是背包,而后停下脚步,轻轻安抚,在袖子的遮挡下,转手将那钥匙放入包中。 忽而一身批红袍的传令兵踏马匆匆而来,“可是魏太尉。” “正是。”魏成欣然回答。 “兵部急令,请大人随小的走一趟。” “好。”继而转过头来对司徒雪说,“看来不能送姑娘了。” “无碍,适才我丫头也叫馆中的人帮着去唤轿夫,估摸着也快到了,你我就此道别吧!” “也好。”随即踏上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