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贵族气息,俨然不是这身所能遮掩。 “瞧什么呢?”跟在萧睿禛身边的胖胖奴仆立马给了司徒雪一个白眼。 还未待他回过眼来,萧睿禛早已追了上去,他焦急的在身后呼唤着,且驮着一身横肉艰难的在他身后追。 “雪,没事吧。” “没事。”司徒雪微微摇了摇头,“这人瞧着有些面生,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 “那人确实不是我们这儿的,那日敢阻挡司徒将军的,就是他了。”慕容琂拉着她的手臂,朝着自个身子里面走。 “哦。”轻叹一声,“不过看那人,不像是个小小的侍卫。” 话音未了,那人兜兜转转,一追一跑,迎面便又撞上司徒雪与慕容琂。 热闹的人群顿时因他们二人而变得慌乱起来,眼瞧就要抓住那人,忽而不知怎的凭空冒出两个女子。 一女子被推了过来,眼看就要撞在一旁的栏杆上,慕容琂连着将扇子插入腰间,快速跑了过去,一把抱住那女子的腰身,将她安好的护在一旁。 而不幸的是另一女子瞬间被那人当做盾牌,伸手便抓起摊上的一把匕首,直接抵在那女子的脖子前面,紧紧的扣着。 “姐姐——”那女子焦急的呼唤着。 司徒雪亦跟了上来,连着紧紧抓住她的手,轻声安抚着,“别乱来,别伤了那姑娘。” “你们干嘛多管闲事啊,我也知行偷盗之事缺德,可是,我,我......”他的情绪语气一下变得激动了起来。 “既然你也知道不该做此行为,何以还敢挟持人质。”萧睿禛不屑的看着那人,接连不断地刺激着他那激动的情绪。 司徒雪连着白了萧睿禛好几个白眼,慕容琂立刻站在萧睿禛的身旁,严肃对着那人说:“你可知我是谁,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便是。” 那人听此一言,连连转过眼来,见慕容琂腰间佩戴的那柄玉箫,一眼便认出了慕容琂的身份,瞬间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一掌拍打在那女子肩膀上,使她整个人顺势向前倾倒,萧睿禛眼疾手快将她护了下来。 “肃王,你是肃王,小的见过肃王殿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呈上那偷盗而得的银钱。 慕容琂慢步走到他的面前,拿过他手中的东西,继而说:“我记得你,你曾是军中一员,还受过司徒将军的奖赏,今日怎的沦落至此。” 听此一言,跪在地上的人儿万分也不会想到毫不起眼的自己也会被人所记住,瞬时放声痛哭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逼得一人如此,想来定是心中受了极大的冤屈与压抑,方才至此毫不顾忌自个儿的面皮与世人的眼光。 城中巡逻的卫队闻讯赶了过来,一旁凑热闹的人群被紧紧管控了起来,热闹的元宵佳节暂时按下片刻的暂停键。 “你应当知晓军中规矩,一日为军,一生为军,既为军,不管忍了何种的冤情,此刻做下如此卑劣之事,便要受罚,罚完再论,可服。”慕容琂对之便是一番言辞。 “服。”那人缓缓吐出一字。 “你等先行将他收押,待我未下任何结论前,切不可私自做下任何惩处。”转头便对着一旁的兵士叮嘱。 “唯。” 随着巡逻卫队的离开,慌乱的人群得以平复,街上的热闹不肖几秒便又恢复如初。 一旁的司徒雪早已习惯了他这般处理事物的模样,唯有另外一人看的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