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如此却也只得选择沉默。 翌日,听完晨讲,用了膳食,支开幺幺,独自走在并不热闹的庙会中。 走着走着,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寺庙后山的林间小路里,阴差阳错闯入了佛家禁地。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好似越走越里,忽的瞥见前面立有一块石碑。 提着衣裙慢步走到它的面前,两指揪着袖子拂去那披挂在碑上的层层残枝落叶,片刻瞧得“禁地”两字,这才想了起来昨日寺中小和尚对自己的叮咛。 司徒雪立即认识到自己无形中所犯下祸事,看着前方那条小路,思过片刻,还是决定转身准备离去。 忽的听得林中传来些许响亮的刀剑砍打声,顿时停下自个儿的脚步,转头望向那林中声响来源的深处。 本不想掺和进去,也决定当做今日何事也没有,待提脚准备落下时,一个熟悉的名字瞬间传入耳蜗。 只见林中树叶无数随风洒落在众人的刀光剑影之间。 飘零的身子瞬间被道道无形的剑影划的体无完肤,支离破碎。 好几个着黑衣,蒙黑巾的人有序的分散在林中,将他层层围困在其中,靠着彼此的眼神相互默契的配合着。 “你们胆子倒是挺大,白日行凶,相必事先也已经打听清楚我的身份了。”慕容琂转手将那短箫安好的放入怀中,继而紧握手中的利剑,转而转变深邃的眼眸中的神情。 “做的本就是刀尖舔血,收人钱财,替人解决麻烦的买卖。”那领头黑衣人嘴里透出一股桀骜之气。 想来这些人是真的不知道慕容琂身上的功夫到底有多深厚,才得以发出这样的语气。 世人只知他是个带有疾病的皇室贵胄,不过是借着好的托生方才高人一等。 然而却不知他隐下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以至是人皆忘了他的腹黑。 随着那领头人的一个手势,周围几人纷纷围了上去。 转手举起手上的长剑,厮杀之间,没有片刻的犹豫。 一招秋风扫落叶,锐利的剑身散发出沉厚的剑气,瞬间划破了那些人的衣衫与脖颈。 鲜红的血液恍若喷泉般涌出,直喷在随风飘落的残肢断叶上,形成斑斑点点的泪痕,随风安静的躺在地上,经过踩踏而陷入土里。 又是一剑封喉,慕容琂整个人快速移至他们的身后,转手笔直的挥舞着手上的长剑,整个剑身与修长的手臂形成一条直线。 浓稠的血液顺着那光滑的剑身无声的滴落…… 此情此景,好似于那人无痛无痒。 只见他两指放在嘴上,深深提了一口气,在空洞的指间发出响亮的哨声,顺着空气作为媒介快速在林中传播开来。 黑压压的人影恍如天上神兵,顺着林中树木,从天而降。 “没想到世人传说的肃王,竟有如此高的功夫,看来是世人有所误解啊!” 那人一脸傲气的拨开众人,直面站在慕容琂的面前。 “敢问王爷,不知是你武功高强胜,还是我依着人数胜呢?”挑衅的说着。 却未听得慕容琂有任何的变化,仍是那一脸沉着冷静的模样。 “不好了……”一个小卒慌忙的插断了他的表演。 “何事?”气的他一把揪住那小卒的衣襟。 还未待那小卒开口,司徒雪便握剑杀了过来。 转身看的身后之人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