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了腰前的绸带,轻轻一抽便解开了,转而揪着衣襟,缓缓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温润的肌肤借着微黄的烛火照印在粗糙的墙面上…… 一把扯下腰间的香囊,转手将囊中的药粉倾洒在那伤口上,掀起自个儿身下的里衣,用以尖锐的牙齿撕咬下来条条布条,小心的为之包扎。 修长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一旁早已愈合的道道陈旧的伤痕。 一滴透明的泪水悄然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 脑海中忽的呈现出这样一个画面,再看自个儿身上的衣衫,两手紧抓着胸前的衣襟,苍白的脸上顿时渲起两抹红晕。 艰难行至门口,把着门框,一眼瞧得他提着些许猎物从远处缓缓归来。 “醒了。” “嗯。”如苍蝇般小声回应。 “适才在林中猎物时,摘了些许果子,已洗干净,可先食点。” 从怀中掏出些许干净的果子,尽数放在司徒雪的手中。 转而提着手中的猎物,蹲在地上,小心的处理起来。 看了看手中的果子,再看他此刻事必亲躬的身影,而她心中却无半点的欣慰之情。 一眼瞧得被他置在一旁的长剑,任由那果实掉落在地,忍着身上的疼痛,五指紧握成拳,提着长剑步步向他走去。 听觉敏锐的慕容琂,片刻便已听得身后之人的举动。 转过身来,锐利的剑尖直抵他的胸膛,而他亦自愿放弃任何抵抗挣扎。 “昨夜你所见到之事若是让我从第三人口中听得,莫怪我剑下无情。” “你若要取,取便是。” “你......” 他缓缓抬起手来,白皙的五指直径对着锋利的剑刃握来,还未待他的手与那锋利的刃口相触,只听得“哐当”一声,手中的剑垂直掉落在地。 终归还是狠不下那个心肠于他故装隐忍之态。 转身直径向着屋外跑去,独留慕容琂呆立在原地,默默放下停滞的手,斜眼看了看身下的那柄长剑,而后抬头黯然看着那远去的身影。 他人眼中的他是那样的高冷完美,亦是多少少年才俊佳人所倾慕的对象。 面对复杂的朝政、人心、权势、关系,作为王爷的他,可谓运筹帷幄,收放自如,从不畏惧,亦不妥协。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决断,坚毅果敢,完美无缺之人,唯独对她,毫无办法。 二人都拼了命的隐忍着心中对彼此的情感…… 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寺中,看着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司徒雪,幺幺连着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搀扶。 “姑娘,你去哪儿了?”看着自个儿眼前这般憔悴的人儿,眼中尽是心痛的神情,“姑娘,你这是怎的了,我这就去唤医师来。” “不,幺幺!”司徒雪一把握住了幺幺的手。 直径向着大殿走去,艰难抬起无力的双脚跨入殿门,抬头一眼与那含笑半闭的双眸对视,强隐的万千思绪瞬时涌上心头。 扑通一声跪在蒲团上,幺幺在外看的一眼茫然。 兮也走了过来,瞧的她那狼狈的身影,片刻便明白了一些,转手拉着幺幺往后院走去。 只见两行透亮的泪水缓缓从紧闭的双眸里顺着瘦弱的脸颊无声滑落。 “佛家曾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个年长的和尚不知何时坐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