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中散发出阵阵寒意,大概彼此都将对方认作不知好歹的凶徒,转眼便要动起手来。 “你是何人?”司徒雪转而对他举起手中的剑,笔直的伸展着,且发出一丝严厉的质问之声。 “你问我,那你呢?” 那人却是轻微一笑,明目张胆的对她做以不屑,挑衅之态。 此荒唐的举动,旨在挑动司徒雪内心的平静,然而此举却未如他想象那般得以成功。 一抹浅色月影透过那手中狭窄的剑身折射到她那双冰冷的双眸。 躲在夜色中的人儿嘴上悄然翘起一抹弧度,有趣的打量着眼前阻挡自个儿的人儿。 听得那句简短的话语,气的司徒雪差点翻上一个白眼。 二话不言,直接挥舞起手中的长剑,直径对着他刺了过去。 左右闪躲,在下狭窄的街巷中,伴着空中微弱的月色,瞧的静谧的巷子中泛起一抹又一抹白色的剑影,四处倒映在两面墙壁上。 “何以不出手?”司徒雪知晓他是在有意避让,连着加快了挥剑的速度。 一阵扭打,二人皆来一个转身,各自跳跃在一旁,对立而视。 忽的身后传来巡逻之军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趁着司徒雪一个不注意,他快速跳上墙去,连着一个转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看着那消失的身影,再听那愈加迫近的脚步声,她亦收了手中的长剑,转而轻松一跃而至墙头,再次回到最初的位置,悄摸溜进阁中。 贴着墙上阴暗行走,一路小心摸索到永宁所住的房间外沿。 轻轻抵着窗框,微微向里推出一条缝隙,悄摸的看着屋中的人儿毫发无损,安然无恙,这才得以轻叹一口气。 瞧着即将泛白的夜幕,听得空寂的街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打更声,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夜。 每每到了申时,她才得以褪下那身黑色夜行衣,回到那个世人眼中处处受人尊敬的将军府嫡女——司徒雪。 连着几日的暗中观察,皆无察得有些许异样,本以为这段时日皆会以这样平静渡过,然而一场大家皆不愿看到的祸事还是发生了。 漆黑的夜幕,恍如春后芦笋般,不知从何处冒出一个又一个刺客。 各自皆有序的执行各自的目标,门外西营尽数被引至外围纠缠扭打,门内东营也被搅的一塌糊涂,现下唯有尤玚暗中布下的暗士尚未瞧的。 片刻间,偌大的轩墨阁中扬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一眼望去,阁中各处所到之处,无不躺有一具具尚有余温与喘息的尸体。 和亲队伍已尽数被灭,看来这次并非一次随意的策划,而那躲藏在这些人背后的罪魁祸首究竟是北辽还是南阊,现下众人皆无那个心思细细去想。 司徒雪亦暗自混入其中,连着几招皆是一剑割喉,不由那些阻拦的刺客一个回手抵抗的机会,不肖一秒便安静躺在泥泞的血泊之中。 转而行至永宁公主的住处,一眼瞧得门外守有尤玚的身影,瞬间安下心来。 稍稍分心一秒,忽的一把透着锋芒的长剑直直的从身后袭来,瞬时向一旁转去,一剑竖着挡在自个儿面前。 一声响亮的碰撞声直入耳蜗,连着向后退了两步,瞧得身后是一方圆柱,顺势弯起自个儿右脚,用以脚掌先于自身后背抵靠在柱体上,接着一个借力,转手调开执剑的姿势与幅度,快手了却那人的纠缠与性命。 不过几分钟的扭打,在转过头来,适才守在门外的尤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