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谬赞。”司徒桀继而对慕容瑾说道:“陛下,今日两国缔联,委实不宜舞刀弄剑。” “大将军所言极是,还请使者见谅。”吕玮亦跟着应和上来。 “来日方长,使者不妨多在朕的瑀都多待些时日,瞧瞧此处的风土人情。” “既然皇帝陛下如此言说,吾定当如此。”萧睿禛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又说:“宴之乐乐,又怎少的了一曲舞剑呢?” 听这句句阴阳怪气的话,是人皆不知眼前之人究竟意在何处?转而一个个皆投以不解的神情。 “臣女愿斗胆献上一舞。” 闻声望去,只见司徒雪赫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原来是大将军的爱女,朕准了。” “谢皇上。” 不肖一秒,慕容琂亦跟着附和一语,“臣亦愿献上一曲,以贺今日之兴。” “今日得以听肃王一曲,乃吾之幸啊。” “使者谬赞,本王一曲不足以了表今日之情。” “好啊!今日既有皇兄相助,足以。”慕容瑾随即举起桌上的酒。 不肖片刻,偌大的宫殿中伴有声声悠扬悦耳的箫音,换好装束的司徒雪亦缓缓登上台来。 从容闭上双眼,暂入深思,继而随着那声声有序的音律挥舞手中的长剑。 曼妙的身姿得以呈现在众人面前,望着司徒雪舞剑时的眼神与举动,萧睿禛心中愈加笃定那夜在轩墨阁街巷中阻挡自己去路的人便是此刻在台上舞剑的司徒雪。 浪荡的他瞬时勾起一抹邪笑,转而放下盘着的右脚,侧身倾斜,手托下巴,直勾勾的望着台上的人儿,且呈以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一手轻微摇晃杯中的清酒。 一曲舞完,台上之人有序退下台朝偏殿走去。 萧睿禛亦悄摸跟了上去,隔着一层薄纱,一把握住司徒雪的手臂,惊得一旁的人儿皆投来诧异的目光。 “是你了。” 眼见此景,司徒雪一掌推开了萧睿禛的手,发出两声轻咳,一旁的伴舞之人纷纷向殿内走去。 “使者可是喝醉认错人了,此处是才人们更衣歇息之处,大殿在那边,还请使者不要乱了方向。”说着伸出手来指向一旁。 “是有些醉了,不过认错人那是不可能。”萧睿禛假意向她倒去。 二人连着向后退了两步,萧睿禛一手抵住殿门,将她堵在自己怀里,且偏斜着脑袋,腻在她的脖颈处,小声呢喃:“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自小便拥有异瞳,只要瞧过一眼,不管何人何物我皆过目不忘。” 转而偏过头来,勉强抬起头来与之对视,“那夜与我纠缠的就是你了。” “公子醉了,怎的开始说胡话,你我素不相识,吾又岂会与你纠缠呢?”司徒雪连着用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以此来保持两人间的距离。 “哦,是吗?”冰冷手指轻触她的脸颊,“我也瞧见你了,那日轩墨阁你不是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 听得这句,司徒雪片刻生起一丝杀意,萧睿禛亦敏锐的察觉到身下传来的一抹寒意,转而两手将她咚在殿门上,在她耳边发出蝇蝇一语。 “放心,我这个人最是会保守秘密。除了你我,不会再有他人知晓,不管那日你是出于何种目的出现在轩墨阁,我不感兴趣,看在你护我阿姐的份上,我会把这个当成你我之间的专属秘密。” “哈哈......”发出一声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