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 “喔,看来你已经有主意了?”将离眉毛一挑。 宁璋就只是笑,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将离和当归附耳过来,待她两个煞有介事凑上前去的时候,只听见宁璋轻吐二字,“保密。” 几乎同时,北面那扇窗户呼啦一声从外头被推开了。 北边由于地势渐起,只栽了几株竹子,竹叶随风簌簌作响,外头空无一人,风也不大,这扇窗户居然自己开了,稀罕。 当归和将离谨慎对视,两人立刻缄口不言,仔细听着外头的声音。 宁璋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角,边说着“怎么这窗户没关严,还被风给吹开了”,一边走去关窗,路过墙边的时候,顺手抄起来墙边搭着的削尖了头的竹竿,这是原打算去河里刺鱼准备的工具,她左手握住竹竿,右手扶住窗棱,余光一扫便将竹竿稳稳扔了出去。 只听外头一声闷哼,一个人影擦着竹竿的去势腾挪闪避,然后顺势靠着窗棱屈腿搭在窗边坐下。 “南渡?” 当归有些惊讶地看着窗边逍遥坐着的这位小爷,自打南渡和北顾去了青谷马场,当归倒真是与他们有快一年的时间未见了,今日居然这样见着,真叫人想不出。 南渡苦涩一笑:“小丫头最近枪法练的不错,眼疾手快,打挺准啊。唉哟我的这把老腰……以后是没法在江湖混咯,得靠人养活了。” 南渡嘴碎,但是皮相长得不错,高鼻深目,瘦削挺拔,一身暗红色劲装,显得整个人更加颀长。尤其是他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一双含情目水汪汪的,行动又有一股天然的风流,于是虽然嘴碎些,别的倒也还算可爱。